火了,那是不是能把这个人也烧光……现在想想,真是愚蠢的想法。”于文沛自己娓娓道来,“所以我返回去把一些家具都推到床边,仓皇中还把没什么衣服的柜子推倒在床上。”
两人都松了口气,于文沛的口供应该属实,和现场很吻合。
“你当时点了蜡烛,应该看清了死者的模样,能帮我们做画像吗?”柳敏敏不认为洪韬晦能画出死者来,从这里下手更实际。
“其实,蜡烛很暗,我只摇了摇他,探了下鼻息,所以并没有看清他长什么样子。”于文沛否定了这一点。
方瑾施和柳敏敏对视了一眼,没想到案情都快查清了,死者是谁还毫无头绪。
“我记得,他脸上这一块颜色比较暗,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是阴影还是什么。”于文沛抬手在右脸上划了一小片区域。
“于文沛,根据你的供词,你应该是自卫杀人,也不是故意焚尸,应该能减轻量刑。再想起什么,事无巨细都要告诉我们,有助于我们做自卫的判定。”柳敏敏安慰了女人一句。
方瑾施敲了下桌子,示意她说多了。他们不该承诺疑凶这种事,毕竟辩护和判刑是律师和法官的事。
“谢谢…谢谢你们。”
两人出来才发现午饭的点早过了,美丽没打扰她们,现在才送了午饭进去给于文沛,也喊了她们回办公室吃饭。
应明禹从监控室出来跟上了她们,“做的好。”
“真难得呢,听到我师父夸人。”柳敏敏立刻黏上去。
方瑾施摇了摇头,试图给应明禹解围,“浅浅没事吧?”
“元宵有点发烧,现在没事了,退烧了。”应明禹简单回了句。
“浅浅真有意思,生死关头都不害怕,小孩子生病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方瑾施摇着头不敢认同。
应明禹叹了口气,这个战友跟男人一样,哪会懂浅浅小女儿心思,他真不知道以后范桦的孩子会被这个母亲带成什么样子。
“对了,应明禹,缉毒队那边有没有给到死者有关线索?”方瑾施觉得洪韬晦的画图估计是闹眼子,那死者身份又需要另寻他途了。
“没有,他们那边在跟的人都活得好好的。”应明禹对死者身份也是毫无头绪,目前仅知的内容只有性别、年龄范围、身高范围、切除过阑尾、以及脸上有一块不明来源的阴影。
他们回到办公室,技术那边来交作业,同时做口头说明,“根据证人所说,嫌疑人脸上有块深色的皮肤癣,这个我们暂时没办法做电子绘图,所以手工画了阴影,给你们做参考。”
应明禹脑子飞速转了转,“人呢?”
柳敏敏跟了师父进审讯室,才坐下,就听到师父着急问了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