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全身,满是水渍,侧头望去,只见白羽拿着一盆水,嘟着一张嘴,很是不满的样子。
“你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喊你起床啊!”
尹凡摸了摸下巴,说道:“我说这位大小姐,你大可用些温柔方式,怎的一来就用这种泼辣方法,我很是担心已日后找不找的婆家啊!”
“你……”白羽被他说得脸一红,恼羞成怒,双手一甩直把脸盆当武器砸向尹凡。
少年郎吓了一跳,还好身体灵活,顺势多开。
回过神时却发xiàn
白羽已是扭头走了,只是她的声音传来:“穿好衣服就到正堂来吧,尹伯伯说他在那里等你。”
尹凡回过神,突然发xiàn
凳子上竟然有一套干净的衣服,不禁心中泛起了嘀咕:这小丫头只怕是故yì
拿着盆水来的把。
闲话不提,尹凡换了衣服,便有人引他去了正厅。
当到了大厅时,尹凡发xiàn
那里竟然已坐了许多人,不禁有些奇怪。
只是尹凡在梦中受那女子指点,心境已不可与昨日同语。
当下也是大方,来到最上座的尹天谋和白墨候身前,躬身行了一礼,依次喊道:“爷爷,叔伯。”
白墨候眼睛微咪,点了点头,道:“你身体初愈,倒也不必强求。”说罢对尹天谋说道:“看来你昨日将这计划与贤侄一说,今日这气色都是比昨日好了百倍啊。”
尹天谋只是笑而不答,只是心中却是惊奇。
他原本料想今日尹凡应该气色不佳才对,毕竟昨日告sù
他的信息与给白墨候所讲倒是不同,内容太过残忍。
只是今日看他气色,竟已是有了出尘之姿,好似脱胎换骨一般。
让他很是惊奇,不过见自己孙儿能有此番心境,心中也甚是安慰。
要知当日他知dào
这血缶符传承之法,便也是花了足足几月时间后,经他人指点才看开。
他转头对尹凡轻声道:“凡儿,你且站在我旁边。”
尹凡点了点头,走过去,站在尹天谋身侧。
白墨候略作沉吟,说道:“尹老哥,开云那边我们那否需yào
做些防备?毕竟这前岐三门之一的朝东门实jì
控zhì
权在他手里,我们若是不先下手,只怕这后续事情做起来也是困难重重啊。”
尹天谋略听他说出此节,不禁沉吟起来。
右手放在右边的小桌子上兀自敲了起来。
那咚、咚、咚的声音在如此沉闷的地方响起,骤然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