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甘不愿的递了出去。“别站这碍走。”活像打发叫花子似的。
“这钱不对吧。”刘二郎数了数才九十文,工钱是日结的,这钱是对的,却没有必给的封红。
刘大郎和余玮正在收拾工具,听到这话快步走了过去,刘大郎低声问着。“怎么回事?”余玮虽没有说话,却恶狠狠的看着老板,早就看这吝啬鬼不顺眼了,这么抠抠嗖嗖还开什么面馆,生意会好才是怪事了。
“你,你们别想仗着人多就,就欺压人!我告诉你们,这可是松柏县,衙门就在眼皮子底下呢。”老板色厉内荏的警告着。
刘二郎把玩着手里的一串钱,跟个地痞流氓似的。“想找衙门,好啊!巴不得你把衙差喊来,倒是省了我哥三个的事。人人都知道的规矩,干完活得给封红,你小子占不住理气势倒足,见了县老爷也要这么强硬,别吓的尿裤子,那丢脸可就丢大发了,你这刚盘的小铺子也得一并丢了。”
“点油灯不要钱啊,谁让你们不赶在天黑前把活干完,还想要封红想的美!”提起钱这个字眼,老板瞬间勇气倍增。
余玮懒的跟他废话,这两天为了赶工,累个半死,偏偏还得受这气。“一句话你给还是不给?”说着,瞪圆了眼睛一脸凶煞的往老板走近了两步。
老板被吓的双腿打哆嗦,连连退了两步,却仍硬撑着。“不,不给。”
“点油灯赶出来的活,咱们三两下拆了,明早再过来拾掇。”刘大郎心里惦记着媳妇,这么晚没回家,她该提担忧了,得快些回去。
刘二郎觉的这主意好,对着老板阴侧侧的笑。“这点子活我们明天得拾掇一整天,你把九十文工钱准备好了。”说着,喊道。“阿玮,拆。”
“你们干什么,我要报官我要报官!”老板怕的不行,慌慌张张的嚷嚷。
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刘二郎眼里闪过一缕寒光,后退了几步,随手拿起一把锤子,高高举起,那架势是准备狠狠的砸下。
老板见他们来真的,就算把官字放在嘴边他也强撑不住了。“别,我给,我给钱,别砸,别砸!”说着,抖动着双手从怀里掏钱袋。
“每人二十文。”刘二郎拎着锤子冷冷的说着。
老板一听这话顿时就要跳脚了,却见刘二郎轻轻的砸了两下,发出轻轻的闷响声。“再哆嗦我就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留了。”
太恨了!这三个强盗!老板没法,只得哆哆嗦嗦的数了六十文钱,就跟割他血肉似的,磨磨叽叽好半天,才把钱分外不舍的递到了刘大郎的跟前。
“走了。”刘大郎接过钱,立即放进了钱袋里,麻利的把工具都收好,三人匆匆忙忙的离开。
回家的路上,余玮特解气的说。“对付这样的人就该来狠的!二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