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声音一叠一叠的,动静有点大,把旁边的门户都给惊动了。
婶子善意的问。“阿桃这是咋地了?”
“我姐一个人在家里。”阿桃急的眼泪嗒嗒落,使劲的绞着双手,早知道她就不离开院子了。
“哎哟!快生了罢!怎么好把她一个人放家里,这也太不像话了。”婶子念叨着,又道。“来,阿水过来,我院子里有梯子,架着翻到里面把去瞧瞧,动静这么大都没有反应,怕是出事了。”
最后的话如那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阿桃整个人傻在了原地,紧接着,她疯了一般,用身体撞着大门。“姐,姐,你开门呐,姐。”
“大嫂,大嫂你开门,大嫂我回来了。”三朵感觉到事情不对,哭的稀哩哗啦,学着阿桃的样,用小身板撞着大门。
阿水飞快的搬来梯子,架在了墙头,三两下爬了上去,直接跳到了院子里,倒还记得顺手打开大门,才冲进堂屋。抬眼一看,刘姐就靠在竹榻里,眼睛是闭着的,脸色惨白惨白,他双腿颤的厉害,这瞬间竟是连迈动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就这么死死的僵住了。
大门被打开,阿桃猛的跑了进来,冲到了姐的身旁,听见她的平缓的呼吸声,正要松气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短短的时间里,连续情绪大起大落,她这身板没扛住晕倒了。
“阿桃!”三朵发出尖锐的叫喊。
那声音直逼阿水的脑子,像有针在刺着般,他忽的就清醒了,靠近了些,探了鼻息。“没事没事,刘姐只是睡着了,阿桃是晕倒了。”着实锻炼了把承受能力。
“三朵。”沉睡中的季歌迷迷糊糊的醒来,眼睛都没有睁开,嘴里就喊。“三朵。”她是听到了三朵的叫喊。
三朵跑到了大嫂的跟前,抱着她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怎么了?”季歌温柔的问着,轻轻的抚着三朵的发顶,紧接着,她慢半拍的感觉到,自己好像染了寒,脑子有些昏沉,浑身没劲,不太舒服。
刚刚胃里翻腾的太厉害,又呕吐了番,觉的累的慌,躺竹榻里不知怎的就睡着了,时间应不久,按说她穿的也算厚实,怎么就染了寒呢,怕也是跟情绪有关?事发突然受的刺激大了些。
阿水学着从旁人嘴里听来的,掐了阿桃的人中。“刘姐你可算醒了,我们在外面敲门喊你,你没个动静,把我们吓着了。”
“睡的那么沉?”季歌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俩人呢,正好阿桃自昏迷中醒来,她余光看见了,便道。“阿桃,快帮我煮点姜汤,烧些热水,就躺了会,好像染了寒,身上有些不得劲。”说完,又问。“那边怎么样了?阿河去了没?”
阿桃听到姐的话,都来不及想其它,便下意识的去了厨房。三朵也不哭了,挣扎着往外走。“大嫂我也去,我帮阿桃烧火。”都是平日里养成的习惯。
“去了。这会应该到了普济堂。”阿水回着问,有些手足无措的道。“刘姐把毯子盖上吧,要不,我也去普济堂,正好买些药过来。”
季歌摇了摇头。“我这怀着孩子呢,不能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