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被称为艾达的石桥,拦住了凌等人的去路,可是一位神mì
的老人告sù
他们,只要叫破建造石桥的神的正确名字,那么石桥变会允许他们通过,让他们到达对岸的号角堡,但是如果想要强行通过,那么只有被石桥下的纫融成灰烬一条路。
“这是以奥丁的名字命名的石桥,那么建造者一定是最高的神奥丁才对。”
“不,我记得海姆达尔是彩虹桥的守卫者,石桥应该与他有关才对?”
“可是,著名的雷神托尔不是更应该是这座神奇石桥的拥有者吗?”
维京战士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可是著名的神灵实在是太多了,而他们只有两次机会,如果说错了他们便无法前往号角堡。
“凌大人您觉得呢?”班尔克站立在石桥的桥头,挺拔的如同一棵笔直的杉树,她转过头对坐在神mì
老人对面的凌说道。
“我在想这首诗歌。”凌侧耳听着神mì
老人弹奏的竖琴,这种透着神mì
暗喻的诗歌,是他从未听过的歌曲,叮咚的竖琴弦,老人苍劲的歌喉在北风之中飘荡。
“诗歌中的隐喻无人知晓,这才是让我们发愁的地方。”班尔克的秀美又皱了起来,这种诗歌她曾经听许多吟游诗人吟唱过类似的歌词,维京人的诗歌总是带着隐喻和猜谜游戏,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凌在这个世界呆的时间也不长,对于诗歌之类是一窍不通,不过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却觉得自己现在存zài
的世界,似乎与北欧神话完全一致,难道这是一个与自己的世界平行的世界吗?奥丁,托尔,洛基,洞穴巨人,这不完全是北欧神系吗?当洛曼村中的维京人和乌鸦们第一次说起奥丁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语言体系的问题,自己的大脑自动翻译成北欧系最高神奥丁的名字,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
想到这里凌稍稍有点自信了,因为曾经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下班后不想回到那冷清的公寓中,于是在书店闲逛,他随手翻开过一本介shào
过北欧神系的著作翻译书,使得他对北欧神系有了一定的理解。
“真是一个悲催的神话历史呢。”凌叹了口气,不仅是为自己竟然穿越到了这样一个倒霉神话中而叹气,更是对北欧系诸神的黄昏而感叹。
“您说什么?凌大人。”班尔克好奇的看着叹气的凌,在这次征程中她结识了凌,这不长的时间中她感到凌似乎无所不能,拥有超绝神mì
的力量,更与可怕的洞穴巨人结为同盟,这简直就不像是人类的所作所为。
“哦,对了,那些神。”忽然凌意识到点了什么,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抓住了什么头绪,手不自觉的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