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瑞早就在旁边抿嘴偷笑,那二人一见,知dào
风雪月肯定没有什么好话,冲上前来就待动手,上官云瑞一见苗头不对,慌忙拉着风雪月里离开了。
风雪月甩掉上官云瑞的手,“什么意思啊,我们就这么走了啊?”
上官云瑞道:“这到底是人家的地方,我们还是不要造次了。”
风雪月不以为然道:“哼,就这么走了,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上官云瑞笑道:“原来你也有面子啊,哈哈,我还以为―――”
话讲到一半,上官云瑞发xiàn
风雪月突然间阴沉了脸,他自觉有点失言,忙安慰道:“风姑娘,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话未讲完,风雪月已经张开嘴号啕大哭了。
上官云瑞本来就没有跟女子相处的经验,现在看她突然间张嘴就哭,他越发没有办法,只能在旁边搓手道:“我,我——”
风雪月哭哭啼啼道:“我知dào
我自己坑蒙拐骗,我知dào
自己对你死缠烂打,我知dào
我一个大姑娘家的整天跟在你一个大男人身边不知廉耻,但是我有什么办法阿,我要不是忘记了自己家在哪里,我干吗好好的跟在你身边受气啊,你以为我想缠着你啊,这里我人生地不熟得,我没有办法啊,唔唔唔——”
上官云瑞正心道这次用词怎么用的这么顺溜,却见风雪月动了真格,泪如雨下,一时慌了手脚,不知dào
自己是劝还好还是不劝好,一个叱垞风云的人物在此时如无头苍蝇,不知何为。
正当上官云瑞左右为难之时,突然之间感觉身后一阵寒气而来,他回首一望,见对面舞庄中正“飘”出一个面带白纱的素衣女子。说她飘,是因为那女子白衣曳地,走路又极为轻盈,远望过去就像飘游而来。未久,那女子已来到风雪月身边,“姑娘,何必为了一个负心人如此悲伤!”
上官云瑞尴尬道:“负心人?”
风雪月正专注于她的号啕大哭,没有发xiàn
身边多了一个人,乍听身边有人说话,身上还一阵阵冒寒气,她不禁心下一紧,慌忙跳到上官云瑞身后,“你你——你是谁啊?怎么跟个鬼似的出现阿?”
白衣女子笑笑道:“姑娘,不用害pà
,我是来帮zhù
你的。”
风雪月紧紧抓住上官云瑞的胳膊道:“我才不要你这个鬼一样的人来帮zhù
我呢,我有我的上官哥哥就好了。”
上官云瑞全身汗毛直立:“这位姑娘,想来你是误会了,在下并不是一个——”
白衣女子没有让上官云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