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他料觉不是什么好事,现在这四个女子已经很古怪了,她们的主人,不会又是个女子吧,一群女子将自己掳来有何企图,难不成要让自己做压寨驸马?
心念及此,猛地一醒,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奇怪想法红了脸,连连在心下骂道,你这个无耻的小人,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看来是整天跟那个疯疯癫癫的风雪月在一起,自己也被传染了,心动与此,突然想念起风雪月了,不知她自己一个人会去哪里,一个人顾自想着,竟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四个白衣女子见上官云瑞一个人低着头,一会红脸,一会傻笑,都不知发生何事,只能在旁边静静等候她们的主人。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上官云瑞心中又突然腾起一阵奇怪的感觉,那个感觉,跟在天山派的时候如出一辙,少顷,一股寒气逐渐逼近,凝神定气之下,他抬起头往门外望去。
门外,一白衣男子正缓缓踱进门来。
四女子迎上前道:“主人!”
白衣男子看了上官云瑞一眼,转身向四位女子拱手道:“四位姐姐辛苦了,你们暂且留下吧,我等会还要将你们好好地介shào
给上官盟主呢。”
上官云瑞定睛一看,那身形,分明就是在天山掳走自己的白衣人,他不知白衣男子的用意,只能静待事情发展。
白衣之人走到上官云瑞面前,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钟,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
上官云瑞起初一惊,忽而笑道:“你又来这一套,在天山的时候还没有玩够!”
白衣之人面对上官云瑞的无礼嘲笑,似乎并没有理会,他双膝着地,扯下脸上的面纱,拱手道,“陈剑见过师兄。”
上官云瑞大惊道:“陈剑?你?你没死!那天山的——不对,你叫我什么?师兄?”
陈剑抬头道:“师父临终前吩咐,叫我一定要找到师兄,并将这封信交与师兄。”说毕,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塞到了上官云瑞的手中。
上官云瑞满脸惊讶,他将信将疑,接过陈剑手中的信,缓缓打了开来。
十年前的往事随着那封信的展露一一浮上眼前:――――
十年前,上官云瑞还是天山脚下一个小农户家里的孩童,与所有的小孩子一样,他们在帮衬着家里做一些基本农活之外就是无忧无虑的玩耍嬉戏,大人们复杂的世界与他们毫无瓜葛,他们只需yào
一点泥巴,几个弹子就可以开开心心度过一天。
上官云瑞的父母,都是庄稼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然而,在这个是非的世界,有时候,灾祸就在你不经意之间降临。
那天,上官云瑞正在家中院子内独自玩耍,猛听门外一声惨叫,随后一阵喧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