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云瑞一个燕子翻身,发xiàn
自己对面站着一个精瘦的老者。
这老者,目光精遂,身形矮小,腰背有着微微的伛偻。
这人,他认识,不是鬼斧老人是谁?
“前辈这是唱的哪一出?”上官云瑞定定神,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四角见方的居所,四面冰壁,没有任何的绿色,内里,只有一张草席铺就的简易床榻。
“你来找我何事?”鬼斧老人一个挺身,整个人便躺倒在床榻之上。
上官云瑞瞅瞅鬼斧老人,又环顾一下四周,发xiàn
并无处可落座,只得站到鬼斧老人面前,“晚辈此次前来,是向前辈打听一个人。”
“何人?”鬼斧老人伸伸懒腰,整个人便呈了个大字。
上官云瑞见鬼斧老人完全没有当家作主应有的风范,无奈的摇摇头,“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善于使用蛊毒的人,所以——”
“蛊毒!”鬼斧老人一个翻身,从床上蹦跶起来,“你再说一遍!”
上官云瑞愣了愣,旋即恭顺的回答,“就是蛊毒没错,而且此人使用的是难得一见的夺魂!”
“夺魂?”鬼斧老人喃喃自语,“连夺魂都出来了,看来他确实没有死。”
“前辈说的他,是不是当年与前辈齐名的平医?”上官云瑞试探着问道。
“这老家伙,一别十余年,出来了也不跟我知会一声。”鬼斧老人愣愣地坐到床榻之上。
上官云瑞看着鬼斧老人的神情,知dào
他正在忆着往事。
不便打扰,他便只能垂首站在一边,等着鬼斧老人发话。
“我与平医,原本是好兄弟,只是当年那场祸事,我们两个终究是分道扬镳。”鬼斧老人叹了口气。
“虽然十几年前晚辈还是一个孩童,但是执掌武林苑这么多年,对两位前辈的事情还是略有些知晓的。传说当年两位前辈携手叱咤江湖,虽然行事有些不拘小格,但是却还是盛名在外。”
“不拘小格?”鬼斧老人瞥了一眼上官云瑞,笑道,“盟主这么多年江湖历练下来,终究还是学会了那套溜须拍马的功夫啊。”
上官云瑞脸一红,“前辈这是说哪里话?”
“什么不拘小格?当年我与平医二人都是年轻气盛,对于见不惯的事情都喜欢出手管一管,自然也惹了不少风波,对于你们这种迂腐的正人君子来说,有时候我们的行事手段你们可是颇为看不惯的。”
“前辈行事虽然有些乖张,但是却不似那些小人,终日里只知阴谋手段。”
“这倒说的真。”鬼斧老人开怀大笑道,“爱便是爱,憎便是憎,何苦表面上装腔作势,背地里阴谋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