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
鬼斧老人此刻正将床榻上的草席扔开,草席下,竟然是一副冰棺。
望着呆愣一边的上官云瑞,鬼斧老人呵呵一笑,“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年纪大了,自然要给自己备好棺材。哈哈。”
上官云瑞自觉失态,不过还是有些不确定,“前辈这是要——”
“亏得你早来一步,如果晚了,我就躺在这里面了,你也见不到我了。”鬼斧老人笑盈盈地对着他。
“前辈将住所搬到这里,就是准bèi
——”上官云瑞想起鬼斧老人先前的住地并不是这里。
“死了,自然不想被打扰,当然要躲着你们这些个活人。”
看着鬼斧老人一脸淡然的神色,上官云瑞心中隐隐作痛。
“好了,已经不打算死了,你也别如此了,看着让人心烦。”鬼斧老人看到上官云瑞的神色,知dào
他在为自己的决定伤怀。
手下微微使力,那副冰棺便轰然倒塌。
“前辈已经归隐江湖,晚辈还时常来打扰,晚辈真是——”上官云瑞看着崩塌的冰棺,心中百感交集。
“你以为我老头子谁都能打扰的?要不是看在你师门的情面上,什么武林盟主,那都是一个屁!”
微微一怔,上官云瑞知dào
鬼斧老人的性子,对他的话也不计较。
“前辈还是不肯告sù
晚辈您与晚辈师门的渊源?”
鬼斧老人瞥瞥上官云瑞,“有些事情,你们这些小娃子还是不知dào
的好。”
既然他不肯说,上官云瑞也无法,向鬼斧老人深深弯了弯腰,上官云瑞便转身离开。
当然,这次他离开是从一个冰道中走的,那冰道一直通到了天山脚下。
按照鬼斧老人的说法,那是他无聊的时候挖出来解闷的。
只是上官云瑞离开后不久,又有一个人从那个冰抗中坠入。
鬼斧老人见到他的第一面,神情便变得格外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