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剑救回来的,难道你要让他们去送死!”
“这——”面对沈正的话,陈忠良无言以对。
“如果耶律复的目的在陈剑,相信他绝不只是简单地要他的命,所以,你放心,他暂时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就算如此,以陈剑的性格,难保不会惹恼耶律复。”陈忠良担忧道。
“我也考lǜ
到这一层,但是我是军队的主帅,不能因为一个人而让这么多士兵去冒险。”
换了副语气,沈正拍拍陈忠良的肩膀,“这么多日子来,你为了要帮我盯着唐凌,在死囚营辛苦了,现在,我也该恢复你的身份了。陈副将!”
陈忠良看着沈正赞赏的眼神,心中却总不是滋味。
自己原本是沈正身边的副将,跟随沈正没多久,沈正便派自己前去死囚营。
死囚营的一些流言蜚语自己听说过,都说是唐凌在死囚营一手遮天。原本想着沈正派自己去死囚营是为了整肃军纪,没想到沈正的意图却并不是如此。
对于唐凌的所做作为沈正并不予理会,反而叮嘱自己不可去干预。
那时自己才知dào
,沈正派自己到死囚营仅仅只是为了帮zhù
他发掘一些可用之才。
只是每每看到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在所谓的探敌任务中丢了性命,陈忠良心中非常悲痛,他有时候都有些怀疑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陈忠良知dào
沈正的顾虑,身为主帅,很多时候必须做一些违心的事情,但是——
陈剑怎么办,就这么任由他在挞雪敌营里?他做不到。
但是如果没有沈正的首肯,自己根本出不了城。
担忧、自责却又无计可施,陈忠良默默地走出沈正的房间,来到城墙上。
望着对面的山头,陈忠良的眼神中浮现浓浓地忧愁。
这边厢,陈剑坐在大牢内闭目调息。
挞雪的用毒手段还是出乎了陈剑的意料,虽然已经尽lì
调息,但是自己的内力根本不能随意掌控,更遑论逼出毒素了。
毒气在身体内已经存留一段时间了,再不逼出来势必侵入自己的五脏六腑,那时候再想逃出去就基本无望了,所以,陈剑有点急躁,他这一急躁,内力阻滞,一股腥甜之味涌上喉头,冷不防吐出一口鲜血。
“陈大人,你怎么了?”牢门外有一人匆匆开门进来。
陈剑凝神一看,这个人,好面熟。
那人来到陈剑眼前,“陈大人,你不认得我了。”
“你是——你是臧天幻?”陈剑终于想起,这个人就是当初在禁卫军选拔的时候与自己对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