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一起进了屋。
屋内,陈剑坐在床边,耶律锋正强行查看他的伤口。
不久前还在牢中遭受了酷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如今又平白遭受杖刑,陈剑背上的伤口又开始开裂。而耶律锋看到陈剑身上的伤痕时,抿紧了嘴唇。
那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的伤疤,看的耶律锋触目惊心。陈剑的身上,似乎已经找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
面对着这些伤痕,耶律锋不知dào
,陈剑到底经lì
了什么。
看到耶律锋在盯着自己,陈剑有些不好意思,他赶忙穿上衣服。
“殿下,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耶律锋调整了下情绪,看着陈剑。
“属下这些天潜入宫内多次,发xiàn
了一个问题。”
“潜入宫内?”耶律婉儿疑道。
“是啊,”陈剑笑笑,“按理法来说,属下又犯了一条不可饶恕的罪。”
“我不是怪责于你,只是奇怪你潜入宫内多次,我们竟然毫无察觉。”耶律婉儿叹道。
而耶律锋似乎对此完全不在意,只是催促陈剑快点说出发xiàn
的问题。
陈剑顿了顿,“有些事情虽然我还不能肯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大王仙去绝不仅仅是殿下之错。”
耶律锋惊道,“你何出此言?”
“殿下有否想过,殿下一直以来给大家的感觉就是无所事事、晃荡度日的纨绔子弟?”
耶律锋红了红脸,“我那是不赞同父王激进的治国之道,不想卷入朝廷那些是是非非。”
“这些属下都了解,属下与殿下这么多日的相处下来,从殿下的言行举止、处事手法来看,殿下虽然终日看似浑浑噩噩,却绝不是碌碌无为之辈。刚刚殿下不是以威严喝退了耶律将军,保住了属下的性命?”
耶律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因我而起,却还让你来谢我。”
“你不要再吹捧他了,”耶律婉儿打断道,“快快说说你的发xiàn。”
“殿下的名声久在外,大王这么多年来应该也知dào
殿下的行事作风,相信殿下冲撞大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王可有因为殿下的冲撞而身体不适过。”
“这倒没有,父王一向知dào
我的为人,知dào
我口无遮拦,还经常跟他对着干,他也习惯了。”
“那为何这次就因为殿下恳求大王要释fàng
属下,大王就会因此而气的丧了命?殿下没有想过吗?难道释fàng
属下这件事情就如此刺激大王?”
“当初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