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平医在哪里!”
“平医?他不是你的人吗?为何来问我?”陈剑波澜不惊地回答着闫松鹤的话。
“江湖中人的蛊毒都已经解了,这个解药,除了平医,没有第二人能够配制出来。一定是他给上官云瑞通风报信,给了他解药。”
“你错了,”陈剑抬起头,“解药是我找人送给上官云瑞的,与平医无关。”
“你说什么!”闫松鹤眼露凶光,一把扼住了陈剑的喉咙。“你哪里来的解药?”
“平医医术高超,凭借你给我的解药和蛊毒毒发时的症状,就能调配出彻底根除蛊毒的解药了。”陈剑微笑着,看着闫松鹤。
“我给你的解药?”闫松鹤的双目中,掠过一丝警觉,“你上次故yì
不服解药,就是为了把我给你的解药留给平医?”
“闫大人还是聪明的,这么快就想到了之前的事情。”陈剑的脖子被扼住,却尽lì
保持着话语的顺畅。
“你为什么总是要坏我的事!”闫松鹤见陈剑不咸不淡地说这话,心中不由火冒三丈,手下也开始微微使力。
“因为我要阻止你,阻止生灵涂炭!”
“你说什么?什么生灵涂炭?”闫松鹤愣了一下。
“不是吗?朝廷送往边关的粮草必然是你劫掠的,粮草被劫,边关告急,到时候挞雪铁蹄南下,百姓定然血流成河,这样的结局,是你要看到的吗?”
“狗皇帝的子民,关我何事!”闫松鹤不屑。
“他们都是无辜百姓,你怎么能因为一己私仇而罔顾这么多人的性命!”
“一己私仇?真是可笑,我的仇不是你的仇吗?难道你不想为你娘报仇!”
“我想,但是不是用这种方式!”
闫松鹤看看陈剑那倔强的眼神,扼住他脖子的手,却慢慢松了。
“你到现在还站在那个狗皇帝一边,你可知dào
,当初他们做了多少灭绝人性的事情?”
“我知dào
,我已经看过你的琉璃火凤了!”陈剑重重咳嗽一声,身体缓缓坐倒在地。
“琉璃火凤?”闫松鹤一惊,不过转瞬,他便笑了。
“你错了,你看到的只是狗皇帝对我们做的事情,你没有看到当初他为了掩盖自己的恶行,犯下的滔天大罪。”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sù
我!”陈剑大声道。
“我的计划马上要实行了,是时候该告sù
你那些事情了!”
陈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闫松鹤。
闫松鹤的神情,此刻渐渐翻滚了浓浓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