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苏不鸣都比不上,看来真的是不如他们。只是她没有想到她的持久力也不够?是只有她特别差,还是这个世界都把御剑当作短途工具啊?
看她这么理所应当的怼自己,并不把自己不能御剑带人当作什么羞耻的事……应该是大多数人都不能长时间御剑吧……
魏蔓总觉得自己又学了一个知识。
她再没吭声,默默的钻进了王秋的游奴。
这次王秋对她的态度显然比上次好很多,虽然刚才怼了魏蔓,但那显然是她的日常操作,没一会儿她就忘了,主动跟魏蔓说起话来:“你这次去,要有好事咯!”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魏蔓心想,但她还是微微笑了一下,温和的配合道:“怎么说?”
“琅安那事。”王秋撇了撇嘴,“那孩子一直哭着问你好不好,说你为了他受了多重的伤——”
“王夫人跟我讲过琅安没什么事,”魏蔓蹙起了眉,“但不知道伤人的邪修最后有没有被抓到。”
“不抓到能叫你来吗?”王秋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犯了我王家的人,有谁能逃得过?这种小邪修也敢打琅安的主意,怕是嫌命长。”
魏蔓刻意忽略了这女修听起来不舒服的语句,她前世也遇到过这种人,每句都是反问质问,仿佛不怼你不舒服,问到她懂得问题,她也不会好好回答,反而给你一种你这个问题都问我你是不是白痴的感觉,问到不懂的问题,就开始无能狂怒或者顾左右而言他。
可能这人实际上不错,但光一张嘴,就能败光人的好感。
但和魏蔓没什么关系,她才不管人的语气如何,能得到实质的信息就好。”只抓了一个人吗?”
“当然。”王秋奇道,“你在当场你不知道吗?”
又是反问。
魏蔓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决定忽略掉她所有的问句。
其实那日之后,她再回过头来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总觉得哪里不对,后来琢磨琢磨,她终于回过味来,那日人数不对,她感觉到的目光绝对不止一人,实际上一个人也难以全天候的监视一个人。这场绑架绝对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但是那天确实只出现了一个人。
她在试探,对方一定也看出了她的试探,又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因此放了一个人出来,也来试探。
魏蔓总感觉这事没完。
她皱着眉边想边问:“那人没说他为什么要绑架琅安吗?”
“说了。”王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就是图王家的钱嘛,见财起意,想要大笔赎金。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王家哪年不碰上个十个八个的,这家大业大就是有这点坏处,谁都盯着……”
接下来的时间里,魏蔓被迫一直在听王秋的演讲——太富有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