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你勾搭上了内门弟子么?我看我是冤枉那个女人了,这流言啊,哪儿能没点道理。”
魏蔓不知怎么回答,这庄主明显已经认定了事情,她就算说什么也不会被接受了。
她只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庄主本就喝多了,这一杯接一杯,意识越发模糊,说话也多前言不搭后语,一会儿说起自己的丰功伟绩,说自己当年也是主峰上有名望的内门弟子,又说自己突破不了瓶颈,蹉跎一年又一年,从内门降到外门,从外门降到管事,最后来到别庄,当一个打杂的庄主,又说起当年的师兄弟们,最有出息的已经到了金丹期大圆满,即将突破进入元婴期……
男人喝酒了话就多,平日里憋在心中的苦闷,面具掩盖下的真实神情,都控制不住了,掩藏不了了,竹筒倒豆子似的,一句句吐了出来。
魏蔓看他醉的厉害,应该也没功夫对她做什么,放下了心防,加之灵酒实在好喝,便也一边听着,一边时不时的喝上几杯。
老男人的酒后的真言,她都听厌了。尤其是这种中年失意的,不过是换了个环境,把现代社会换成了修仙世界,没什么新意。
她伴着酒听,不时应和两句,心里还觉得有点浪费了美酒,若是她能一个人喝,伴着清风明月那才叫惬意。
喝着喝着,魏蔓觉得不对了,本来这种度数的酒她前一世喝多少都不会醉,但她突然发觉,她的脑袋转的很慢,一句话反应半天反应不过来,眼前的庄主,似乎也有了重影似的。
她心下警觉,在也没拿起杯子,但困意仍旧一阵一阵的袭来,眼皮上似有千斤之重,就快要垂下来。
恍惚中,她盯着庄主,强迫自己不要睡过去。
这边庄主也快要醉倒了,但他仍还保持着自主的意识,他盯着魏蔓,看她好一会没有喝酒了,但脸颊红晕如天边朝霞,连两只耳朵都沾了红色,眼睛里盈盈的透着水意,一看就是醉了,但她仍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说话,也不再喝酒,一副沉默的模样。
庄主心中有数,他稍一运功,酒水便滴滴答答的从他的指尖逼出,只一会儿,他脸上红晕便尽数退下,醉意消退,两眼复又清明起来。
他站起了身,老神在在的往魏蔓身前走去,弯着腰,伸手想往魏蔓脸上摸去,却被魏蔓迟缓的躲过了。
庄主也不在意,反而一笑,声音甚至可以说是柔和的劝道:“躲什么呢?迟早是要摸到的。”
魏蔓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不科学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这是她第二次因为两个世界的差异而吃亏,第一次是她没想到金丹期的听力居然到了那种程度,然而第一次因为她时刻都谨言慎行没出差错,第二次却是今日,她上辈子的经验帮助她判断这里所有的因素都表示着没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