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了。
一道泛着金光的禁制后面,是一间古朴典雅的房间,在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用来祭祀用的方桌。上面摆放这一些祭祀用的器具,所供奉的,则是一张中年道人的画像。
画像中之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再加上作画之人的妙笔生辉,每一个细节都微妙微翘,使得此道人栩栩如生,若是不经意一眼,还以为是一个人站在供桌之上。
白斩捏了捏下巴,心道:‘此人应该就是符道门的开山老祖了,单从面相上看,此人就是一代英豪的命格,看来这相面也是颇有奥妙之处。’
望着画像中的道人,白斩再次感慨了一番,接着便准bèi
下楼。而就在他刚刚转身之时,忽然心念一闪,似想到了什么,逐停下了脚步。
“不对,开山老祖固然重yào
,但仅仅是一张画像,用得着这般大的阵仗么,竟也动用了如此厉害的禁制?”白斩微微有些不解,有些纳闷的自语道。
然而神识想探入房间之中,却被那道禁制给弹开,让其无法探入丝毫。
白斩随便从玉岩的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件法器,随手一抛,法器****而出,刚一接触到金色的光幕,只见耀眼的金光一闪,那法器随即化为了一滩炙热的‘铁水’,‘扑哧’一声,化作一团气雾,接着就消散在空气之中。
白斩见状不禁目瞪口呆,双眼发直,几乎一息之间就将中品法器给气化了,这层禁制的威能得有多大?!
由此白斩更加的确定,这一间房间之中,绝不只是供奉着一张画像那么简单。不过,明知dào
不是那么简单又能怎样?那层金光禁制怕是连灵宝都能给化了,他又怎么可能进入其中?
想到此处,白斩不禁感到大为遗憾,眼珠子不断的扫视房间内的一切,希望能找到一丝的蛛丝马迹来,但仅凭肉眼,显然是不可能看出什么来的。
一炷香后,在尝试一些手段无果后,他也只好悻悻离开了四层阁楼,返回到了二层。
三层和四层的禁制他没有办法,但二层应该是没有问题吧?他如是的想着,让玉岩通过令牌打开二层的禁制,哪知那令牌对禁制一点的作用都不起,看来需yào
特殊的令牌才能开启。
无奈之下,他又回到了一层,将所有的典籍都收入储物手镯,好在手镯的储物空间够大,三百多部典籍,也只是占了三成的空间而已。
做完这一切后,便退出了符阵阁。
转过头来,白斩‘牵着’玉岩来到了他那位家主之前所住的洞府。
本来玉岩是打算将此事隐瞒到底的,但在白斩的威逼之下,他也只能不情愿的带路了,谁叫他之前曾经夸下了海口,又让白斩听到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