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些无辜百姓。后听许多人说,那两个将军好生神勇,飞奔近前,一阵剑刺刀砍,片刻功夫,将那百多人杀有多半,又擒了一部分人,逃走的才一二十个。那些被杀的人却非本地的,衣着装扮大殊咱汉人,后来均被押往总兵府。虞允文在这两天才走。”
厉之华听了一愣,心里纳罕:“那帮人碰到了皮不愚和胡玉,也算倒霉,既不是汉人,或许是些外族部落的派别帮会,除非池美衿的花羽令门下多有苗疆族人,其他更无任何外族帮派。”这一想到池美衿,心下不由一凛,忙问道:“请问……”笑了笑又问道,“被那两位将军杀的人中,有没有许多女子在内?”
姞夫人道:“这倒未曾闻过,听说有两人武功最好,被两个将军打死了一个,另个带几人逃走了。厮斗过后,这两名将军点名要到咱这酒店来吃喝,当下便有数百人齐至酒店,均是些将军和官府老爷们。这些官老爷素时作威作福,哪瞧得起咱这黎民百姓,可是那日见了我和你爹却异常亲热,虞允文等三个大元帅却称我为姞夫人,称你爹为年兄,而那两个勇猛将军则称我俩为老人家。当时我们哪敢受宠,直被叫道懵然不解。后来那两个小将军才说自己名叫皮不愚和胡玉,同厉公子系八拜之交,平叛之后故来襄阳拜望。”
厉之华和楚楚听了心中感激,厉之华又想他们这时可能已班师回了京。
却见姞夫人又滴泪道:“自从楚儿随公子一年后,我和她爹突听厉公子因与恶人厮打,被击落山涧的消息后,成天欲哭无泪,总觉这不是真的,可这客店住的多有远路商人和江湖豪士,他们均时常谈起,有时还添枝加叶地胡说。每每听到,心中便像被扎了一刀……”
厉之华听了,心中感动。只见她取帕拭了拭泪又道:“过有几个月,她表舅公带着通儿几人来这,我便向他老人家问了一卦,他说厉公子受创极重,不过会大难不死,让我们放心,今后会有再见之日。打那以后,心情才略微好些。半年前听些江湖汉子说,武林中又出了位武功通神的年轻高手,人称‘玉面武神’,传得各处纷纷扬扬,我们当时听了也没在意,可那位皮将军和胡将军说在枣阳遇到了你,不久你便会回来,又说你就是玉面武神,若不是你,他们险些会惨败一伙反寇手里。他俩若不说出,我们还不知要急成啥样。虞允文等人一连两日,均在这里吃住。一时兴盎,虞元帅说这客店和酒楼可称天下第一,就是京城也无这一半大的酒楼客栈,而且陈设构造均是精雕壮观,应将店名改动。接下他便挥笔泼墨,亲自写了两个匾额,说这个‘姞’字和极大的‘极’字为同音,表示姞记店行,又暗喻极大宏伟之意。众些官员军士无不钦赞,赞有双层佳意之妙。没几天官府便将这两块匾额镶好送来。从此官府或守备军营,每天均要至此酒筵,一些远地商客也都慕名而来,十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