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吞进肚里,对室内其他珍设倒没了意趣,着实嫉妒他怎会有这等少见的珍品,真想揣藏几幅逃走。
只听周子易说道:“瞧那些破玩艺有啥意思,你若看中哪幅,待会酒罢取走。”厉之华一颤,叹道:“我怎会珍存?这……这均属贵极之物,周兄真好大神通。”周子易笑道:“厉兄弟到这间屋来,这里才有一幅妙品,看了保准让你心驰意醉。”
厉之华将诸轴卷放好,回过身来,不由一愣,原来又有间套室,自己只顾惊赏字画,却没发xiàn。见套室内装置更加豪华,地上锦丝红毯,琉璃墙壁,具物奇工稀造,柔光灿灿,不窥全室,可见一隅,当真是飞灰不到,俗尘难沾。厉之华顿感自惭,见他已除履着袜,自己便也拘谨,忙把鞋子也脱了。周子易道:“你不必脱鞋……真不好意思。”厉之华笑道:“小弟乡农入金殿,粗鲁惯了,还望兄长勿笑。”周子易突又叫道:“坏事,坏事!”忙迅步出屋,刚一推开室门,只听轰地一声,一道大铁门自上落下。周子易甩手叹道:“苦也。”
厉之华见陡发奇故,大吃一惊,不解问道:“怎一回事?”
周子易苦笑道:“刚才搬动键括,忘记定位,这木门外还有一道数尺厚的铁门,现已下落封固,我俩可难出去了。”厉之华急道:“那怎么办?我还有几位朋友在城里呢。”周子易道:“除非三四个时辰后,我手下那些弟兄来,看到机括动位,必知我被关在里面,他们才会开动铁门,放咱出去。我前后被关在此处三次,均因忘记定位,今见厉兄弟,一时高兴,又忘了这成,糊涂糊涂。”说时,连拍脑门。
厉之华道:“能否用力顶开?”周子易道:“铁门上下均被卡住,再说它重有万余斤,非人力可及。”厉之华惊道:“有万余斤?让我来试试。”周子易忙拦道:“不可,不可,你若真的把它顶开,我这两间房子也要受力倒塌,好歹我们就等它几个时辰。”厉之华道:“那些弟兄若不来,我们不知要等到啥时可出去。”周子易道:“最多明早。”接下又道:“你放心就是,若他们不来,咱哥俩合力推开它,房子毁就毁是了。”厉之华心想房子毁掉倒不打紧,但里面众多珍贵之物可要遭殃了。”便说道:“也只有等他们能早来才好。”周子易大喜,道:“我早说过这机括设得有些笨拙。”
过一会厉之华又道:“周兄,恕小弟多心,你手下弟兄不知……他们若故yì
……”周子易哈哈一笑道:“多谢兄弟细虑,我有两个亲兄弟,武功比我也逊不了多少,他们均也是行侠仗义的好汉,每天都要见我几次,这一点敬请厉兄弟放心。”
厉之华甚觉不好意思,当下笑道:“周兄刚才说让我看一幅妙品,不知那妙品何处?”周子易嘿嘿笑道:“到里屋一瞧便知,不诱死你才怪。”厉之华大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