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一般的来说也有例外,就是像施主和戒嗔这样的,因为因缘而得到意wài
地力量,但是同时心修却停留在较早的阶段,虽然说,表面上看上去与一般的修liàn
并无二样,但其实却是相差很远,最明显的便是,不能掌握自己的力量,心志极易动摇。”说到这里,法鑫长老语重心长地看着我道:“所以施主那时在天佛寺便是两边取舍不定,一是但是情况确实危机,两边都难取舍;二则是跟施主地修为有关了,虽然你的外修很高,可是你缺在内修上,所以,我说当日之事我并不怪你,若是老衲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是极难取舍地,不会因为救更多的而去放qì
一个人的性命,生命这样的事不是用多寡来衡量的。”
我皱着眉道:“那内修有什么速成的办法吗?”
法鑫长老笑了笑,摇着头道:“修心要靠悟性,可是关有悟性还是远远不够的,更重yào
的是日常地积累,将心性磨练起来,这种是急不来的。”
是吗?听了法鑫长老的解说后,我略微有些失望,只能靠时间的积累吗?那要多久?一年,两年?又或是十年,一百年?还是更长?我不知dào
自己有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下去,不知dào
仙界的追兵什么时候会来。
“天不早了。”法鑫长老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微亮地天空,道:“戒嗔此刻也该从化境回神了。”说完对着我一挥手道:“你回去吧。”
“那你呢?”我看见法鑫长老并没有想走的意思,心中有一些不好地预感。
“老衲早已油尽灯枯,将戒嗔交给你后,我便可找一处地方心无旁鹜地等待圆寂了。”法鑫长老看着我坦然道。
要走了吗?我看着法鑫长老那坚定的眼神,知dào
自己多说无溢,于是便对着法鑫长老恭敬地拜了下去,虽然长老他也成拜过我,但那是因利而使,而我这一次,确实完完全全跪拜,从心底深处的跪拜。
拜完后,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向山下走去,我不敢回头,也不愿意回头,我没有想到经lì
过那么多生死离别的自己,到现在依旧是看不透。
“等等。”我刚走了两步,法鑫长老那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却再一次地在我身后响起:“别告sù
戒嗔我圆寂了,如果他问起,你也别告sù
他见过我,就让时间来消磨掉这一切吧。”续向山下走去,当我走到半山腰时,山顶上忽然传来了一阵阵诵读佛经的声音,那声音萦绕在群山之间,直飞向九天之外,我转身向那片青山中看去,仿佛看见法鑫长老他正拍着身上袈裟的灰尘,迈着老迈的步伐,一路吟唱,一直到消失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