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来看,你们就不必再见父王了,还是早早离开吧!”
徒单估计父王诏见,必为着火一事。虽然垂头丧气,脑子倒也清醒,首先想到了脱罪,而脱罪就须得先打发走一心想要讨个说法的苒果。
“不行,有人故yì
纵火,想烧死仇大哥,你们不给个交代的话,我们不走!”果果愤懑难平,不肯善罢干休。
“这个,这个徒单王子,那黄金……”仇九又装起了财迷的嘴脸。
“仇少侠放心,本王子现在就安排。”
证据已然到手,仇九不想多生枝节,借着这个由头打起了圆场:“果果,我与这里的朋友远日无怨,近日无愁,之前甚至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没有理由害我,依我看,这件事纯粹就是个意wài。”
“是呀,是呀!仇少侠说的对,纯属意wài
,纯属意wài。”徒单对仇九滔天恨意立马打了对折。
苒果还想争辩,仇九一拉苒果衣袖:“走了走了,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件急事要办,耽搁不得。”
“哼!徒单,改**要给本姑娘一个说法,否则这事没完。”
“突别都尉,准bèi
快马、干粮,还有五十两黄金,把苒居次和仇少侠礼送出羊肚子沟!”徒单吩咐下去,转身去见父王。
直到过了莽昆河,苒果仍一路绷着脸,不说不笑,兀自气咻咻的。少了她银铃般的笑声,仇九觉得天地死气沉沉的。这不叫个事儿,仇九决定开导开导她。
“果果,你真聪明,还真的是有人故yì
纵火,想烧死我。”
“臭财迷,看着你就来气,你还是省出个马屁去拍徒单吧!现场在那儿摆着,傻子都能看出来是有人故yì
放火。”
“但我知dào
是谁放的火,而且知dào
他为什么想烧死我。”
苒果一夹马肚,超过仇九所乘坐骑一头,回过头来好像不认识似的看着仇九,嗔道:“既然知dào
你还拦着不让我找大单于?你倒是说说,谁放的,又是为了什么。”
“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就好像我真是个财迷似的,我做事什么时候欠考lǜ
过?”
“那就快说!说的不好,姑奶奶就要重新对你进行评价了。”
仇九催马与苒果并辔而行,道:“害我的正是徒单,因为他妒火太旺,所以把屋子点着了,哈哈。”
“还笑!什么妒火太旺,把话说清楚点。”
“为了我们美丽的苒居次啊,他看不得你对我好,见你用手帕为我拭去溅到衣服上的酒汁,就吃醋了。先是在我喝的酒里下了迷药,然后又指使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