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了!这样的他怎么跟我比?”
一番话说下来。嚣张至极,但只要知道陆展元本领的人。无不觉得他所说没有半点虚妄,虽然有些本领是他没显露过的,但他敢说出来,必定有所涉猎。那欧阳克气地脸色发黑,颤抖着手指向陆展元连道:“你……你……你……”却是说不出什么反驳地话来,就连欧阳锋被陆展元这么一说,亦发现自己的“儿子”还真是不如他太多,因此只憋在一旁无言以对。
黄药师本身绝顶聪明,文事武略,琴棋书画,无一不晓,无一不精,自来交游的不是才子,就是雅士,而他的夫人与女儿也都智慧过人,自己地独生爱女今生所许配之人,定当也要饱学多才,风流俊雅才行,眼前的陆展元与欧阳克两人一比,高下立判,最关键的是,那陆展元为人行事又颇对他胃口,因此心中的天平已然完全倾斜。
众人不知黄药师心中所想,见他并不出声管制,只好任由陆展元与欧阳克辩论。陆展元见欧阳克怒不可遏、不知所谓地模样,语气不屑地说道:“你什么你?难道我说错了么?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试?无论文学武功,你在我眼中与三岁孩童无异,我要胜你太过简单,与你比试实在无趣的很!我劝你还是夹着尾巴,赶紧滚回你的白驼山去吧,省地在这丢人现眼。”说到此处,却突然一耸肩,故作歉意地说道:“哦,抱歉,我忘了,蛤蟆已经脱离了的范畴,是没有尾巴的,那你们随便夹点什么吧。”
他此话极度恶毒,不给欧阳锋“叔侄”留一丝颜面,直把他们说地怒气冲天,却又无话反驳,欲上前用武力解
惜又打不过人家,当真是憋屈地很。而洪七公与老场合,幸灾乐祸,笑地前仰后合。就连黄药师也不禁宛尔。
却听陆展元还不满足,又接着说道:“这些都不是我拒绝比试地最主要理由,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不会通过这样地方法,来得到蓉妹妹。”
洪七公面现疑惑,好奇地问道:“陆小子,此话怎讲?”那黄药师亦是说道:“什么叫不会通过‘这样’的方法?我的办法有何不对么?”
陆展元愕然环顾,见众人都是不明所以地望着自己,才想起,现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在武林中,女人的地位一样底下,在男人的眼中完全可以任凭他们巧取豪夺。
当下悲愤恼怒地说道:“从开始到现在,你们有谁想过问问蓉妹妹的意见么?蓉妹妹她是人,不是货物,凭什么我们在此比来比去就可以决定她的终身大事?”那欧阳锋听得此言,顿时嗤之以鼻,在他的概念里,女人当然可以通过一切手段得到。而黄药师听得此言,却是若有所思。
陆展元本就是要说给黄药师听的,才不管欧阳锋怎样蔑视,又对黄药师说道:“黄前辈,世人皆知,你素来厌恶世俗之见,为人率性放诞,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