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回来,就会影响意志,再想进步就难了。”
“什么受辱?”荆歌不满道,“我从来都不主动惹别人,都是别人来惹我!你的妹妹如果不说我妹妹,我根本就不会理她!自从我到地——自从我到这世上以来,基本上都是别人先惹我,我只是报复的手段强硬而已!那是他们不长眼,被我杀了是活该!当初你弟弟不打我,我根本就没兴趣跑去杀他。或许我这样的做法使你们难以理解,但我却觉得没有错。这世上本就没有对错,有的这是谁更强而已!”
李永堂道:“你的所作所为我确实难以理解。我想,刘川和严宇应该都是你杀的吧,还有刘川的几个徒弟。”
荆歌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是我杀的。刘川的徒弟杜念来招惹我妹妹,被我打了一顿,就和他师兄一起,想来绑架我妹妹,我自然就杀了他们。刘川想找我报仇,我也要杀了他。严宇帮他,就是与我为敌,我当然也要杀。如果我不杀刘川和严宇,他们就会和杜念一样,给我带来更多的麻烦。我不允许有万一的威胁,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这万一给抹去。这是保护我自己和楚红最好的方法。在你眼中是难以理解,可在我眼中,却是最保险的方法,因为我输不起!如果我放过他们,他们要是因为恨我,去伤害楚红来泄恨,那就是最大的麻烦。我宁愿死,也不愿任何人有任何机会伤害我的楚红!一丝机会都不允许!”
荆歌相信李永堂决不会干那种以荆楚红的生命来要挟自己的劣质行为,也就对他坦言相告。换了别人,即使是颜括,他都不会告诉他荆楚红就是他的脉门。
他虽然不说,但稍有眼力的人却都看得出……
李永堂道:“可是小颂她是不可能伤到荆楚红的,那你还——”
“我怎么了?”荆歌呵呵一笑,道,“如果你那个妹妹真的要伤害楚红,我还说这么多废话干嘛!早轰杀了!我本来是想让颜括那小子挑战你,以你的身份自然不会应战。到时他再说两句过分的话,你那个妹妹就一定忍不住出手。我本就只想让颜括教训她一番而已。实话告诉你吧,我修行的一门功法,讲究的是念头通达,随性而为,受不得一点阻碍。不然就会影响道心,也就是你说的意志,无法修到高深的境界。你妹妹说的那些话,让我心里不舒服,我要缓解这种不舒服,除了骂她几句,就只能教训她一下。我这人不怎么会骂人,打人却还有些天分。”
李永堂听了眼前一亮,连忙问道:“什么功法?还有这一说?”
“当然了!比如你说的,练武不能受辱,不然就会影响意志。意志动摇了,无论怎么练,都只是一个打手。我所修炼的功法,比你的武学要高级一些,起初还无所谓,时间久了,就一定要自身变得随性而为,不受一切拘束。不然最终也只跟打手一样,成不了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