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面前，疑惑道：“我很奇怪，你的异能怎么这么古怪，还不能穿衣服？”
伽灿别过头去，虽然气愤，却不敢不答，万一惹得荆歌生气，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那不就完了！因此伽灿很配合的嘟囔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的异能并不是靠手，而是靠全身的皮肤震动。穿了衣服，皮肤受到束缚，也就影响了异能的威力。所以我就只穿特别宽大的袍子。”
“你的意思是，你不穿衣服的时候会更厉害？可以四面八方地将异能释放出来？”
“也不是，在施展的时候是靠全身皮肤，而释放出来却只有五个地方可以。”不待荆歌问，伽灿就回答道：“这五个地方分别是掌心脚心，还有一个地方就是胸口心窝。其它地方虽然也可以，但需要时间，也会感觉虚弱，所以我一般不用。而且即使皮肤受到束缚，拼命起来，照样可以使用异能。只是那样对身体负荷太大，用得过量，就会长时间昏迷，甚至死去。”
荆歌好奇道：“那也可以穿裙子啊！那种大一点的，比穿着袍子总好吧！”
“他怎么老提这个话题？”伽灿白了他一眼，道：“我穿袍子你还不是一样看不到！即使穿裙子，你一剑划开，还不是照样可以看个精光，我又不能穿内衣……”
“不用说了！”荆歌感受到荆楚红杀人的目光，立即打断，转口问道：“你的异能到底是怎么产生的，怎么这么厉害？”
伽灿犹豫了一下，道：“我说了你会放过我？”
“只要你发誓不再与我过不去，再把你的异能完全告诉我，我会放了你的。不然你早被我杀了。”荆歌点点头说道。
“发誓？你相信誓言？”伽灿忍不住问道。
誓言对于修真者的约束特别大，因此当初韩阳明和千冬只发个誓，荆歌就能放心。不过，誓言对于凡人好像约束力不大。誓言属于天道，是上天的一种约束。而凡人有人道庇佑，天道插手不进来。
修真者属于人道往天道的过度，两方都对其有约束和庇佑。而飞升之后，就必须完全顺应天道。
人道有正邪之分，天道没有。因此人道中，邪不能胜利正。天道下，一切顺其自然。鬼主杀道，也属功德。鬼讲慈悲，即为天理不容。
荆歌笑道：“发誓总比保证强，你若要违背誓言，我也没办法。”
伽灿摇摇头道：“我不会发誓。因为不是我跟你过不去，而是异能者条例跟你过不去。我就像国家遵从法律抓人的警察。你认为，一个优秀的警察会对一个罪犯发誓说永远不抓他么？”
荆歌淡淡道：“我会这么认为的。我相信，一个优秀的警察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一定会对着罪犯发誓！而且你并不是警察。我也不是罪犯。你没有权利决定我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