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往下使命插了下去!
“啊!”
这一刀,插了个实在。那人顿时惊醒过来,惨叫了一声。荆歌毫不犹豫地将手一松,一个矮身,就地往后一滚。而那人则是嗖的一下弹起来,用手下意识往这边抓来,却抓了一个空。胸前血如泉注,流了荆歌一整个后背。
荆歌力气太小,这一刀,戳在了他胸骨上,只入了他心脏一小半。不过也足够了,只是他的挣扎有可能动静太大,惹来麻烦。
荆歌又在地上滚了两滚,和他拉开距离。那人一软身,从床上滚到地上,哇哇大叫。荆歌滚到菜刀旁边,快速地一把抓住,然后又往前一滚,脚一蹬,冲到他面前,对着他脖子狠狠劈了下去。
“嗤!”
这一刀又砍了个实在,这下,那人只蹬了蹬腿,就彻底不动了。
“呼——呼——呼——”荆歌用没血的手摸了一把脸,坐在地上长长呼吸了几下。便伏过去,将尖刀拔出,又用他的衣服擦了擦血。连同菜刀一起收好。到外面寻了酒坛,进屋淋在他身上和周围易燃的地方。然后提起两把刀,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吹燃后就地一点,立刻就往外跑。
从里面往外,自然不用*。荆歌将院门一开,摸身蹿了出去。这时,房间里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荆歌绕到那棵大树底下,耐心爬上去,解了绳子,落到地上,又找到自己的外套,往周围仔细观察了几眼,从一条巷子一溜烟逃跑了。
身上的血衣在找到原来那身衣服的时候,就飞快地换了回来。虽然身上血腥气息无法隐藏,但他也不怕,只觉得十分痛快。
无疑,一个五岁孩子杀死一个大汉,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这也是荆歌第一次这么困难地杀死一个人,身体条件太差了。
“要不要再杀一个?明天如果验尸,即使我烧了他,也一定会被查出来的。到那时候,纵然查不出我,他们一警惕,就不好再来杀了!可是我现在好累,再杀肯定不容易得手。还是算了!”荆歌思前想后,决定放弃。于是将血衣和凶器一裹,寻了回家的路。
到了郊外,荆歌寻了干草将衣服一裹,用火折子烧了。菜刀也换了个地方埋了起来。至于那把尖刀,有些舍不得,就找了条沟子,洗了血迹。然后才快步离去。
回家之后,江秋早睡下了。荆歌悄悄脱了衣服,用水泡上。然后烧热水洗了个澡,换了身新衣服。又将衣服洗了,在外面用泥土狠狠搅拌了几下,去了腥味,再洗了几遍。然后才晾上衣服,将尖刀藏在外面某处,最后松了一口气,躺床上睡觉。
一阵疲惫犹如潮水一般涌来,荆歌很快就呼呼大睡起来。江秋耳朵忽然动了一下,翻身过来,睁开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荆歌后脑勺,良久,才无声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