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但骑射打猎研习武艺这方面,这瑞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福至心灵,崔嵬突然就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也知道自己能为这位瑞王做些什么了。于是他清了清喉咙,开口唤道:瑞王殿下。
看着那少年驱马向自己越靠越近,严璟用力地勒紧了缰绳,直到手上感觉到痛意,才慢慢地放开,冷淡开口:这么巧,又碰见宣平侯了。他视线朝着周围转了一圈,轻哼道,这围场这么大,宣平侯见多识广,怎么就偏偏与我走了同一条路。
并不是巧合,崔嵬坦率道,他说着话,扭过头朝着来路看了一眼,我常年在西北,在都城并无相熟之人,瞧见殿下这边清静,便跟着一路来了。
严璟: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这人有了与自己相熟的错觉。严璟眼角抽了抽,微垂眼帘不知在思索什么,再抬眼,唇角微微向上提了提:既然如此,本王就不打扰小侯爷的清静了。说着,他掉转马头,用力夹了夹马腹,告辞。
崔嵬在原地略一迟疑,便也驱马跟上,徐徐开口:不知殿下要往何处去?
当然是去一个没有你,也没有别的人打扰的地方,好生睡上一觉。严璟心中腹诽,侧耳听了听,抬手随意指了个方向:那边听起来挺热闹的,本王准备去瞧瞧。
崔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微微蹙眉,而后道:那边虽然热闹,但依我看来并不适合殿下。
严璟手指的方向确实会有不少猎物,也因此吸引了许多的人过去,在崔嵬看来,他虽未见过严璟骑射的水平,但依着那日他三脚猫的功夫,想来也精进不到哪去,在那种能人汇集的地方,肯定一无所获。
此刻若是在军中,面对的是自己的手下,崔嵬必定实话实说毫无保留。幸而经过这几次的相处,他也察觉到这瑞王性情古怪,不好相与,说话的时候便稍有保留,将后半段话隐在心中,直接指向相反的方向:殿下不然试试朝这边走?
严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见他始终跟自己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一副今日就打算跟在自己身边的样子,忍不住微微眯眼,终于伸手勒住了马,歪着头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冷冰冰地瞪视崔嵬:侯爷究竟想要做些什么,有话直说就好了。
崔嵬其实是发自内心的一番好意。像今日这种场合,文武百官来了这么多人,旁人猎不猎的到东西还真没人在意,但是严璟却不一样,在崔皇后肚子里那个降生之前,永初帝膝下仍旧只有两位皇子,像今日这种场合哪怕严璟再没存在感,也还是会被人拉出来攀比一番。
如若攀比对象是个水平差不多的,倒也没什么关系。但偏偏对方文武双全,才能兼备,放在一起比较就有几分折辱的意味了。
崔嵬平日里从来都不在意这种事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