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语塞,当时受大长老胁迫,放qì
韩飞也是无奈之举,今日韩飞讨上门来,定不会善罢干休,他只来四人说话却如此强硬,定是有备而来,若是一言不和动起手来,只会让旁人看天师门笑话,作为掌门,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张云飞尴尬一笑,说道:“当日之事错在我身,念在一场同门,还望韩阁主不要计较。”
大长老见张云飞称韩飞为阁主,言下之意就是默许了天道阁的存zài
,也放qì
对韩飞的惩罚,顿时大怒,胡子翘得老高,厉声喝道:“掌门,韩飞大逆不道,你对他却如此纵容,置天师门规于何地?又如何对起得天师门众位祖师。”
未等张云飞开口,韩飞上前冷笑道:“大长老好大的威风,看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既然这样,便手下见真章,修真界不是拳手硬的说了算么?今日便比比谁的拳头够硬。”
大长老见韩飞如此挑衅,已经忍无可忍,不等张云飞说话,喝道:“门下弟子听令,将韩飞拿下。”
众弟子早已待命多时,听得大长老发号施令,立kè
上得殿来将韩飞几人团团围住,韩飞哈哈大笑道:“大长老,你自己坐在一旁,却让这帮不成器的弟子上来送命,岂是你这一派长老所为?”
大长老哂道:“你等鼠辈,也配与我交手。”
韩飞摇头一笑,说道:“张掌门,我念在同门之谊,不想伤及门人弟子性命,你身为掌门,应为门下弟子着想,若任由大长老在这里发号施命,那便别怪我真的不客气了。”
张云飞心中矛盾,大长老平时总是凌驾于自己之上,今日得韩飞在殿中提出,觉得自己掌门实在做得窝囊,诸位长老眼神中也传来轻蔑之色,终于将心一横,朗声说道:“韩飞既已自立门户,叛出师门之责也罪不在他,今日便网开一面,免去韩飞门规之刑,你当日后多行善事,除魔卫道,方不失你天道阁这“天道”二字之宗旨。”说完喝令弟子退下,众弟子见掌门发令,呼拉走得一干二净。
韩飞上前抱拳说道:“多谢掌门宽宏,韩飞一定谨记张掌门叮嘱,无愧这天道二字。”
大长老忽见张云飞态度如此强硬,当时一愣,脸色阴沉起来,沉声说道:“掌门是下定决心放过韩飞了?”
张云飞点头,韩飞抢先说道:“掌门如今已既往不咎,大长老既对我仍耿耿于怀,不如今日下个赌局,你我二人对战一场,若我胜出,大长老以后便不得以此事要挟掌门,我若败于你手,便任由大长老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如何?”
二长老这时心中大急,急忙说道:“大长老,掌门既已不再追究韩飞自立门户之事,你便放他一马,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大长老切莫如此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