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艰难,但回想起一人一马在一起的日子,即使坚强狠辣如他,依旧忍不住泪水长流,豁然站起,双眼中直透着仇恨的光芒,恨不得讲周易生撕成碎片。
独将军一步三摇的走向周易生,何曾有过这样的狼狈,越走越快,终于艰难的接近了周易生,却发现自己的巨剑已经被那一堆融成钢水的盔甲粘到了一块,如果是在平日轻易的就能拿起,但现在连走路都困难,更不要说是拔出巨剑,不得已独将军照着周易生的后颈,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周易生狂叫一声,彻底清醒过来,手上的力道瞬间消失,反手就向身后的痛处砸去。铛的一声,却是手砸在了钢盔上,有种刻骨铭心的痛,毕竟是血肉之躯啊!刚才不要命的打马,就已经让自己的手血肉模糊了。
“你属狗的啊!”独将军没有了滔天的修为,急了也不过是一普通人而已,为了给自己心爱的马儿报仇,硬是死死的咬着不放,后颈上的血流入后背,让周易生非常的难受,用力一挣,独将军咬下一大块肉来,也让周易生趁机脱了困,反过身骑到了独将军厚重冰凉的盔甲上,拿起拳头就往她的身上招呼,顿时两人扭打到了一块,不过独将军穿着铠甲,倒是让周易生占不了丝毫便宜。
那可恶的鬼麒麟居然坐到了一旁,好整以暇的观看着两人如泼妇一般的扭打,鼻中不断的喷吐着酸气,很是激动。而那天马早以被周易生打得人事不知,只是口中啖着紫炎。
二人你来我往的打得好不热闹,周易生乱拳而下,几拳打在盔甲上,这盔甲的质地超乎了想象,以地榜的力量居然不能撼动丝毫,不过他也是累了,留了几分心,那拳头就改往脸上招呼,占着从上到下的优势,独将军那张肤若凝脂的俊脸立马来了个大变样。不过独将军也不简单,躺在地上老省力了,每一次出拳都打在了周易生的胸膛以下,出拳刁钻得很。
两人也许是打累了,也不比出拳的速度和给对方落下印记的多少了,一累顿时没了兴头,生不起打杀对方的念头了,却没想到那独将军故技重施,忽然暴起一口用力的咬向了周易生,正所谓一招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刚才那一咬对周易生来说印象实在太深刻太痛太无赖了,虽稍有放松,但一见他伸口而来,想也未想周易生后发先至的咬向了他,但这独将军穿的一身盔甲,实在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啊!
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中有天意不想看到二人同归于尽,那独将军的头盔在争斗中也不知丢到了哪儿,两人皆习惯头往右偏,顿时两人的嘴巴撞到了一起,避免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残酷。
两人这么一撞,早就疲惫不堪的身躯不能在阻挡昏沉的脑袋了,周易生骑在独将军身上各自歪倒一方,已经昏睡过去了。那鬼麒麟无趣的喷了口气,站起身来转身就走,也不管周易生这个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