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充斥整个眼球,给人以视觉强烈的冲击,那种震撼差点让他难以呼吸。
“呵呵!第一座是老王高宗的雕像,将整个大夏踩在脚底,他的功绩足以震慑后来者,看看这个没有面孔的是谁……”王静竹站在城‘门’口,抬头品评着将俯视着整个皇城的几座雕像,忽然一个盘膝而座的人影吸引了他,旁边耸立着一把笔直的大刀,无锋无华,简简单单似大道,望着那一把用巨石整体雕刻出来的大刀,眼球有种灼烧的错觉,不敢正面直视。
天已经彻底黑透,皇城没有宵禁,城‘门’也是彻夜未关,不断有进进出出的人群,大周实在太强大了,那宽阔的城‘门’足够十八匹马车横冲直撞的冲进去,两旁站立着守城的卫队,衣甲鲜明,身后的红‘色’披风在晚风之中猎猎作响,显得无比威严正气。
忽然出现的两人并没有任何的突兀感,对于这个敢直视头顶雕像的人,尽管有些怪异,但是开放的武风让周围过路的百姓见怪不怪了。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还是赶快进城找个地方住宿吧!现在正是紧俏的时节,我怕晚了没有地方睡觉啊!”夏侯阳显得忧心忡忡,自从刘巧伊被诸葛‘玉’仁抓走之后,任何丁点的小事,在他心里都会被无限的被扩大。
王静竹迈开脚步快速融进了人流之中,不再显得那样的突兀怪异,轻声说道:“担心什么,听说皇城里的妓院‘挺’好玩的,要不我们去耍一耍吧!”周易生在地狱里收刮了不知多少金银财宝,特别是从天堑雄城,自然有种暴发户的心里,忍不住想要好好的去‘花’一‘花’,在地狱的时间里,实在将他憋得有些难受。
“哼!乡巴佬一个,拜托!你可是王太守的儿子,难道不知道想要逛皇城里的妓院,最低身份都得是个举人,请问,你是文举人,还是武举人?”夏侯阳偏过脑袋,看了一眼王静竹,略带不屑的说道。
“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规矩啊!”王静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不就是让男人发泄的地方吗?何必装得如此高雅,爷又不是没有钱,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几十年没有来过这地方了,变得真大啊!宏伟了无数倍,繁华了无数倍,同样也喧闹了无数倍!
华灯初上,紧密的建筑前到处是亮着的火烛,不过间隔小半盏茶的时间,就能看到走过的巡逻卫队,叫卖的走卒贩夫,谁说古人的娱乐少了,灯影戏,上演着各‘色’的戏剧,吸引着来回跑动的小孩,停下他们的脚步,‘花’上一文的半串糖葫芦钱,凑上他们的小脑袋,瞪着清澈见底的大眼睛,牢牢的看着一幕幕‘激’动人心通俗易懂的戏剧,一个个武将耳熟能详的传说,就这样牢牢的印在他们的心底,将来深根发芽,或许某一位流着鼻涕穿着开裆‘裤’,说话‘奶’声‘奶’气的小宝宝就是一位绝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