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绕梁不绝,所有的一切画面似乎都归一了,合在一起化为了一副悲图,似乎这就是她此时的心境,空悲切,白了少年头,所以她要宣泄,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宣泄心中的不满与愤怒,知音难寻,但如此直白的将感情化为曲调倾述,那琴音魔一般的爬上众人心头,分享着她的酸甜苦辣,一些感‘性’之人甚至忍不住为她的悲留下泪来,或许能够理解她的冲动了。
“我出一万两。”曲音还在进行之中,得到消息的京城八大财神之一的最大布行老板,史布匆匆赶来,听着如此幽怨的曲调,他几乎跟着她的曲洗涤了心灵,这样谪落人间的仙子,怎么能够被别的俗世凡人所拥有。
曲依然在进行着,抑扬顿挫,曲调越来越高昂,似乎是她心里在做最后的挣扎,当最高处是谪落,或许就是她的宿命,若死或若自由。对于那一万两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波’澜。
“哼!我出两万两,大你一倍。”同为京城八大财神之一的‘药’行老板,一身雪白的的衣裳,来时家丁随行,挤出一条道来,将小轿放下,从‘门’帘里伸出一只干枯漆黑如木材的手道。
“哼!贼老二,你今天就非得要和我过不去,这对你有什么好的。”史布怒声道。
“两位!这里可不是你们谈生意的地方,如果你们只有钱,没有了素质,还是早点滚吧!”一些书生看不下去了,尽管台的曲调还在继续,他们的心也随之在颤动,但下面这些商人已经开始吵闹了,纷纷忍不住怒目相视。
这些人可是将来的京城权贵,尽管眼前这两人的家产富可敌国,但现在为了这种不必要的事还不想得罪这些穷酸书生。尽管奉行小心做人的原则,不过这有凤来仪的‘花’魁,他们是志在必得,这就是大胆做事了另一条原则了,这可是给商人长脸面的时候,即使你们将来是京城权贵又如何,在巨大的财富面前,还不是得小心翼翼的候着。
少了商人们的争执,曲调依然还在进行着,终于曲调在最高亢的时候随着琴弦的断裂而结束,绷……余音在整条街上回‘荡’,那一声杀伐之音,似乎化为了实质,昭示着某样不祥。
“我出两万五千两!”史布不想和这位‘药’店的姚诚多做纠缠,琴音刚一结束,就忍不住站起来,大声的说道。跟在他身边的仆人将小板凳往前移了移,生怕这位爷一‘激’动,在大庭广众之下摔倒,那可就丢脸了。
“哼!史老七,你还是这么小气。我替我这为堂侄出价五万两……”米行老板杨富贵,身后带这一大班仆人,他的儿子杨光也跟来了,甚至连夏侯阳也成了他家的座上宾。杨富贵人倒是‘挺’干瘦的,穿了一身平常的灰‘色’麻衣,哪里看得出有半分商人的‘精’明,就是这样的人才最容易让普通百姓生出好感,能将京城的米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