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可人家谢你,你也应该答yīng
一声吧!”朱子秀愤愤不平地说道。
魉僵尸觉得这样说人家有些不太好,还没来得及制止朱子秀。白衣鬼面具似乎听得心烦,霍地站了起来,几步走进了树林,消失了。
“你这人怎么了?不就说你一句,救了我们,又把我们扔在这里,这算什么,万一惊门的人追来,我们岂不也是死?你这算是救我们吗?”任凭朱子秀如何叫喊,白衣鬼面具都不应一声。
“哎呀,我的朱大小姐,人家好歹也救过我们,你怎么这样说别人呢?”魉僵尸现在好得多,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
“你早就认出我了?”朱子秀吃惊地问道。
“你不要说穿男装,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来。”
“去死吧!”朱子秀听得肉麻,将他一丢,站了起来。
“哎呀,你怎么如此狠心呀,我担心你被风流成性的宇文凌锋侮辱,我才让你跑,你却不相信我,要不我哪里会挨他们这一剑呀!”魉僵尸的话没有错,在赌坊里,魉僵尸时时都在提醒她离开,还替他挡了一剑,这是事实。
朱子秀的心被深深地剌伤,剌伤她幼小心灵的,不是魉僵尸,也不是白衣鬼面具,而是名门正派,而是惊门少主宇文凌锋,她曾对他抱有很大的希望,她曾将他的幸福看得如此简单,曾记忆一起逛街一起嬉戏的一幕幕,难道这些都是宇文凌锋的假象不成?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知dào
他见了姑娘都是这般戏弄,她恨自己当初的眼拙,这也只能恨自己,谁叫自己没长眼呢?
朱子秀想着想着,不由得呜呜哭了起来,纵横江湖几十年,杀人不眨眼的魉僵尸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这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说朱大小姐,我又没欺负你,你干吗如此伤心?”魉僵尸连忙缴械投降道。
“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去四方赌坊,你不去会死吗?”这更让魉僵尸摸不着头了,他去四方赌坊与她有何干呢?他哪里知dào
此时此刻朱子秀脆弱的心呢?人呀,在脆弱的时候,总想找一个无关紧要的理由,让自己的心灵得到可怜的一丝如烟的安慰。
“这怎么能怪我呢?”魉僵尸不知dào
她与宇文凌锋的关系,一头露水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正在此时,白衣鬼面具回来了,原来他并没有走,只是到树林里捡来一些柴火,见他二人吵得正起劲儿,他好像一点儿也没听到,放下柴火,在魉僵尸旁边生起火来。
“多谢恩人!”魉僵尸欠了欠身,准bèi
坐起来,可他哪里坐得起,伤口痛得他马上又倒了下去。
白衣鬼面具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