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岂有不解其中意义?他们除了祝福,就是嫉妒羡慕恨的份了。
“那你讲吧!”魉僵尸乖乖地听话了,也只能这样了。
此时魉僵尸的伤口已简单包扎完成,众弟子来将其抬到了后堂屋里。“我们在四方赌坊,遭到宇文凌锋的暗算后,他受了伤,这个怪人一直陪同我们,我们知dào
,金陵城我们是呆不下去了,只有你这里才是避风港。”朱子秀开始讲起他们一路来的故事。
“一路上他受伤严重,都是这个怪人照顾,除了吃的,还弄来了马车,我们说谢谢,他理也不理,我和魉大侠都让他把那可恶的面具摘了,可他一点也没有反应,理也不理我们。直到出发的第三天,我们到了一个村庄,我们在马车里,怪人赶车,突然听到有一妇人在打一个小孩,嘴里不停地骂着,‘让你不听话,叫你不专心’,这个怪人立即跳下马车,抽出他可怕的大斫刀,发疯般开始打斗起来。”朱子秀一边细致地为魉僵尸擦拭着脸,一边叙述着当时的情况。
“他和谁打斗?”贾梦乐强忍着伤痛,低声地问道。
“还能和谁?”朱子秀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一人在对着天空长啸,使劲地挥动着他的可怕大斫刀,其招式异样诡异笨拙,但力道十分猛烈,他操起刀,凌空而出,像是对付强dà
的敌人,又像在自己练习刀法,吓得两母子仓皇逃跑。”
“后来呢?”孙香苑听了朱子秀的叙述,追问道。
“我们见他一个人发疯般使刀,都十分惊愕,但无论我们如何呼唤,他就是一个不理,还是一个劲地挥动他可怕的大斫刀,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四处枝折花落,枯枝败叶肆意地漫天飞舞。”朱子秀绘声绘色地叙述着,谁也不知dào
会有这般情形发生。
“足足一个时辰,怪人始终没有停息,最后累倒在地上,我当时还不敢去看,我搀扶着魉大侠上前,怪人一动不动,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出粗气。”朱子秀叹息了一声,继xù
说道,“真没想到,他一个人练刀也会累成这般模样!我们趁他昏迷的时候,就取下了他可怕的面具。”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一个人对空练刀,也累倒在地?莫非他与扬州的司马锐一样?贾梦乐不由得想起册门的司马少主来,但听朱子秀讲的情形来看,仇世敌当然自己是不清醒的,司马锐则是发疯癫,智商出了问题。
“都怪你!要不是你觉得奇怪,也不会取下人家的面具。”魉僵尸躺在床上,喃喃地说道,“一个人,总有他见不得人的一面,他不愿意以真面目相见,自有他的苦衷,你却趁别人不清楚时取下面具,人家对你有恩,你却这般无理。”
“让你闭嘴,你怎么就不听呢?”贾梦乐调皮地将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