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差点儿落在了两幅旧画上,他哪里看得出这两幅画能值如此多的钱。
“是的,至少值这个数,现在天下初定,要在太平盛世,两幅有可能突pò
三万两。”贾梦乐的话让卢员外惊讶不已,他做梦也不曾想到,就这破烂不堪的画,竟然值如此天价。
“真值这么多钱?”卢员外轻轻地摸了摸桌子上的宝贝儿,有些半信半疑起来。
贾梦乐看卢员外不相信,笑着说道,“当然,我在这方面也不是十分了解,这画是真是假还不一定,要是真的,绝对值这个价,员外不妨找个行家里手来鉴别鉴别?京城是个藏龙卧虎之地,定有这方面的高手,你不如找上一两个鉴定鉴定?”
“这个……”卢员外一时拿不定主意,让人来鉴定,说不一定会被别人看中,煮熟的鸭子也会飞的。
“行了,逛了一天,也够累的,我们回去了,你慢慢儿考lǜ
吧!”贾梦乐笑着站了起来,带着郭雪琴离开了房间。
“喂,这是真是假?”一进门,郭雪琴迫不及待地问。
“什么是真是假?”贾梦乐得yì
地笑了笑,泡上一壶茶喝了起来。
“那两幅画呀,这到底是真是假?真值这么多吗?”郭雪琴追问道。
“真为假时假亦真,无为有时有还无,我的大戏就要上台了。”贾梦乐如捡珍宝,得yì
的心都快要跳到嘴边了。
“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你的什么大戏要上台了?你说嘛!”女人的杀手锏来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哭闹着非要让贾梦乐说出来不可。
“你想呀,我们到京城来做什么?”
“调查孟啸云呀?怎么了?这与两幅画有何关联?”郭雪琴还是没想得明白。
“孟啸云是何许人?文渊阁大学士,官居一品。”贾梦乐说道。
“废话,这还由你说,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知dào
这事了。”郭雪琴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不服气了地说道。
“你想呀,他官居一品,我们要调查他,谈何容易?我们连接近他都不容易,我们如何去调查他?”贾梦乐分析道。
“这倒也是,我们该如何办呢?”经贾梦乐这么一说,郭雪琴倒也感兴趣起来。
“你想呀,这个孟啸云是人人皆知的丹青高手,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贾梦乐提醒道。
“喔,我明白了,你是想用这两幅画将这个孟啸云引出来?”郭雪琴猜测道。
“不错,你想卢员外与这个孟啸云既是好朋友,卢员外还帮他承办这些象棋大赛,相信卢员外一定会找他作鉴定的!”贾梦乐肯定地说。
“请他来作鉴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