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嗜酒如命的陆小凤都叹为观止,他不曾想到,西门吹雪虽冷,虽傲慢,却能和烈酒交上朋友,不由笑着说道,“行呀,不曾想到,你的酒量蛮好的嘛!”
西门吹雪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冷地说道,“酒不是什么人都能喝出味道来的!”
陆小凤自认为是酒道中人,自认为可以算懂酒之人,听了西门吹雪的话,不由问道,“我一直以为我是酒仙,你说说喝酒的味道?”
西门吹雪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你充其量是个酒鬼,哪里配做酒仙!”
这是西门吹雪所说的话中,最具有戏剧性的一句话,陆小凤不由笑着说道,“你能算得上酒仙吗?”
西门吹雪站了起来,冷冷地说道,“我不算,我只算是喝酒的人!”说着,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下了台阶,随后冷冷地说道,“走吧!”
陆小凤见西门吹雪走下台阶,忙站起身跑了过来,“现在到哪里去呢?”
西门吹雪走在前面,眼睛看着遥远的地方,边走边冷冷地说道,“你走你的,到你该去的地方去,我走我的,到我该去的地方去。”
陆小凤万万没有想到,刚才还要他的酒喝,可现在却又行同陌路人了,不由提醒道,“你不想知dào
郭雪琴的事情吗?”
西门吹雪听了此话,仍然朝前走着,冷冷地说道,“你想告sù
我便告sù
我,不想告sù
我,我也不会问!”
真是骄傲到了极点,别人不想告sù
你,你又能怎么样?可陆小凤不是这样的人,嬉皮笑脸地说道,“呆子,人家为了你,为了阻止宇文书他们到绝情谷,与风门彻底决裂,现在漂流到不知什么地方了,你倒还好,就这般莫不关心,我怀疑你的心是不是变成了石头?就是石头,也有顽石点头呀?你是不是没心没肺呀?”
任凭陆小凤怎么说,西门吹雪就是一句话也不说,突然,纵身一跃,如一阵风一般,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陆小凤看了看他远去的方向,叹息地自言自语道,“明明心里想知dào
,又何必如此这般牵强?还装什么蒜呢?”说后,摇了摇头,转身返回了灵隐寺,走到寺前,袁浅月早已在门口等候,她眼睁睁地看着西门吹雪远去的影子,目光里充满了无数的挂念与无奈。
陆小凤走上前去,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想念,又何必将其放手呢?”
袁浅月,不,现在是独孤一鹤,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说道,“感谢你为我解围,他有他的事情要做,但愿他能放下心中的仇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原来,袁浅月见仇世敌不肯离开,飞鸽传书让陆小凤来劝说解围,陆小凤不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