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爱情的见证物之一,现在莫名其妙要她搬家,她当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司空摘星看了看朱子秀,他的眼里,同样流露着依依不舍的神情,但嘴里却说道,“你这妇人之见,知dào
什么,让搬就搬,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正在此时,只听头顶稀里哗啦的声响,四人不由抬头看了看,朱子秀与孙香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司空摘星看了看孙香苑,又看了看陆小凤,他不知dào
该不该说,这里毕竟牵涉到孙香苑的父亲--金陵知府孙大人。
陆小凤看出了司空摘星的意思,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一遍,孙香苑听着听着,眼睛里有泪水不由簌簌往下掉,自西域回来,她是隐隐感觉到她所敬重的父亲有所不同,她想离开,离开那个充满了阴谋的地方,现在终于离开了,终于如愿以偿,与自己心爱之人一起,离开了那是非之地,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父亲仍旧在背地里,在背地里做着伤天害理之事,就是此刻,还在四方赌坊里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
“真是猪狗不如,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庄稼老汉也不放过!”司空摘星越起越气,“砰”地拍了桌子一下,眼睛里放射出无比怎么憎恨的光芒。
陆小凤转身对朱子秀说道,“这也是我在赌坊将所有人驱走的原因,他们赌博,虽不是什么好事儿,但毕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如果这些人来了,他们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司空摘星见机会来了,才对朱子秀说道,“这也是我决定搬走的原因,我知dào
你打理这店不容易,这里的一切都熔铸着你无限的感情,但事到如今,我们不得不搬走。”
朱子秀完全明白了陆小凤与司空摘星的意思,脸从阴一下转到了睛,大大咧咧地说道,“嗨,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搬就搬,你不是常说嘛,千金散尽还复来,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相信只要我们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她的话里,包含着矛盾的心情,这里,容入了她与司空摘星的心血,她极不情愿离开,但为了保命,她又不得不离开。
孙香苑听了,不由浑身发冷,她深感内疚,因为这幸福的一切,都被她父亲所破坏,她想做点儿什么,但又不知该怎么做,低声地说道,“真是对不起大家,是我爹给你们带来了麻烦。”
司空摘星明白孙香苑是个单纯的姑娘,忙将手一摆,说道,“嗨,哪里话,错不在你,你又何必自责呢?”
孙香苑抽咽了一下,说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想出去,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司空摘星忙上前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