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商量的语气,道:“我们两个不行吗?”梁海星没有立即回答,见刘大可似乎还有话要说,就目光一直在望向刘大可。梁海星很了解刘大可,他是一个很爱面子,而做事又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提出让自己一块参加,是表明他与自己关系密切,其实,他还想叫侯晋生参加,通过最近几天的观察,刘大可对侯晋生的印象颇好,侯晋生参加也可以扩大他在马山局甚至是马山市的影响力,毕竟侯晋生是当地人。因此,侯晋生知道后,也乐意参加。果然,刘大可又道:“要不让马山局的小侯一块参加吧,他不是也曾在前山县委工作过吗?对前山情况比较了解。”
梁海星见已猜测出刘大可的心思,心里很高兴,就道:“好。”其实,梁海星并不十分赞同刘大可的说法。不错,侯晋生是从前山县调到马山局的,对前山县的情况自然了解,但与前山县领导的关系就很难讲了。刘大可自有他的考虑,作为下级自己照办就是了。
刘大可见梁海星似乎在低头想什么,就道:“小梁在想什么啊?”
梁海星一怔,忙道:“没想什么啊?”
刘大可似乎看出了梁海星的心思,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梁海星担心引起刘大可的误会,就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一切,周思国的形象一直浮现其眼前,心中有着无限的感慨,似在自言:“周书记真是大手笔。”
梁海星的话语引起了刘大可的共鸣,道:“这不叫大手笔,是政治家、战略家的基本素质。”刘大可的目光泛着得意。
突然,梁海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道:“还是刘厅长站位高,大手笔与政治家截然不同。”刘大可没有说什么,目光一直在望向梁海星,似乎充满期待。刚说完,梁海星又想起了什么,就道:“刘厅长下步的担子会更重。”
梁海星的话似乎说到了刘大可的心里,刘大可自然高兴,就笑道:“有意思,说说看。”
“信任有多大,担子就有多重。”梁海星道。
“我只听说过,事业有多大,肩膀就有多宽,责任就有多重。你的话我还没听说过。”刘大可笑道。
“‘9·17工程’涉及几万人的搬迁与发展,这样的事业还小吗?关键是,赋予刘厅长这伟大事业的是周书记,是周书记对您无比的信任,而作为具体的实施者,您的担子将更重。除了工程顺利实施外,厅长还承担着来自周书记那沉甸甸的信任。在我看来,信任远比工程本身更重要。”梁海星道。梁海星话音刚落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笑道:“对不起厅长,我说多了。鉴谅。”
“哎,说什么呢,我还没听够呢,继续说下去。”刘大可故作不高兴道,满脸依然然微笑。
梁海星知道自己的话说到了刘大可的心坎里,刘大可的心里正美,就又道:“工程是一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