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话完,想到她刚才那不同寻常的举动,又忍不住问:“为什么突然拉着我就走?”
温婉腼腆地笑了笑,撒谎表示她觉得那家铺子的东西太贵了,可以换一家买。
“实话?”宋巍淡笑着看她,那笑容里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哪怕每夜同床共枕,温婉还是看得脸红心跳。
瞧着小妻窘迫的样子,宋巍眼底笑意更浓,没再追究她的“失态”,果真换了家铺子买便宜一些的墨和纸张,然后夫妻俩一块去镇学看望宋元宝。
——
陆晏清回到雅间,迅速吩咐小厮烧热水沐浴。
人刚脱了湿衣裳泡进浴桶,就听到刚才被他赶走的那几个人回来了一个,推开门后焦急地对着屏风后的人说:“小侯爷,矿山彻底崩塌,洞里的工人全被埋了。”
陆晏清在京城就是个横着走的二世祖,手上虽然沾过人命,却都是些出身卑微的贱籍奴仆,像这种大规模的死人,他还是头一回碰到。
说到底,陆小侯爷也不过才十二岁,阅历注定了他有不起成年人的承受能力。
因此才刚听程飞说完,他面色唰一下就白了。
程飞半晌没听到回应,心更慌,忙问:“小侯爷,这下可怎么办?”
陆晏清深吸口气,眼眸沉沉地问:“死了多少人?”
程飞摇头,“我第一时间赶过来的,暂时还不知道。”
陆晏清想了下,面色狠厉地说道:“但凡是确认被埋了的,统统从名册上划掉,重新造一本名册出来,只留活人的名字。”
程飞吓得双腿一软,“小侯爷这是想来个死无对证?”
陆晏清冷笑,“只要我不承认,那些死了的人就没在我手底下干过活,他们的死可跟我无关。”
“那万一他们要告到官府……”
“宁州知府和县令要是敢管这事儿,就等着摘乌纱吧!”
程飞仔细想了想,觉得小侯爷说的没错。
大环山煤矿本身就是违规的,宁州知府和平江县县令若是敢受理这桩案子,一旦闹上去,朝廷势必会先追究他们俩的责任,到时候篓子捅大了,那二人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
——
下了雨,路面泥泞湿滑。
宋巍夫妻从镇上回到家已经是傍晚,雨非但没停,反而下得更大。
虽然坐牛车的时候都穿了蓑衣,两人身上还是淋了个半湿,刚进门就回屋换衣裳去了。
宋芳做好了晚饭,正在厨屋里摆碗筷。
紧闭的院门突然被人拍响,那声音在雨幕下更显得仓惶急促。
西屋这边,宋巍还在换衣裳。
温婉瞅着没人出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