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凭本事考进国子监了。
不管是作为婉婉生母,还是作为三郎岳母,甚至是三郎口中当年的“陆婶婶”,她都打心眼儿里为他高兴。
回过神来,长公主接了温父先前的话,“本来就是专程来拜访你的,没有白跑的说法。”
温父听得出来,她对他仍有愧疚。
“芳华。”趁着陆行舟不在,温父抬眼,正视着长公主,“你走后没多久,我娘为了抱上孙子,逼着我娶了周氏过门,我和她已经有了个八岁大的儿子。是我先对不住的你,往后,你不要再有心理负担了。
他才是婉娘的亲生父亲,你回到他身边是天经地义的,我不怨你,你也别怨我,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就当从没发生过。”
长公主眼圈泛红,哽咽好久说了句,“温二哥,谢谢你。”
如果没听到他亲口说原谅,她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解开心里的疙瘩,也就意味着,她和驸马只能做一对形式上的夫妻。
伤了驸马,其实伤的也是她自己,这样的折磨,她煎熬了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