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讲话连脑子都不带,张嘴就随意攀诬别人,是如何当上言官的?四年前我才十二岁,试问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跑到宁州那么远的地方开煤矿?什么人证物证俱全,难道我就不能是被冤枉的?”
“你!”
孙大人气得嘴皮发抖,“这分明是狡辩!”
陆晏清瞪着他,“你亲眼看到我去宁州开矿了?”
孙大人怒咬着牙,只能把目光挪到光熹帝身上,希望皇上亲自审案。
光熹帝垂眼望着这个外甥,声音低沉,“朕让人查到,四年前昌平长公主因病出城静养,驸马陪同,你那段日子并不在京城,去哪了?”
陆晏清回答得理直气壮,“只是跟几个朋友出去玩而已。”
“跟谁出去的?”光熹帝又问。
陆晏清直接道:“安国公府的程飞,丞相府的苏尧均。”
光熹帝示意侯在一旁的锦衣卫指挥使,“去把这俩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