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佛还不说话,垂着头,帽檐遮着一双汹涌的眸子,不知是何想法,像是气了,又像是悟了。
猛地抬手把小美人儿往戚九的衣襟里一塞,小美人失了足,沿着戚九光板板的胸肌一路滑去,捉救命稻草似的揪住了他的兰花。
啊~戚九腿苏一唤,叫出了十成十的娇媚声,蓦地脸皮也蘸了桃儿羞粉,一路蔓延至脖颈深处,连人都换了颜色。
东佛从不曾见他这般明妍动人模样,喉头瞬时碳灼,依旧不依不饶道,谁稀罕你的说教,俺只是喜欢美丽的东西,养来赏玩的!
戚九开始满身找那小美人儿的踪影,又是痒,又是羞,气息亦化作淙淙流水,别别废话!快给我拿出来!
东佛没看够他的窘态,仔细欣赏一番,才意犹未尽地抽去他的蹀躞,真是笨死了,从下面露出来不就行了。
腰部没了束缚,连裤子带小美人儿一并跌落下来。
东佛伸手去捡新玩物,侧眼瞥见戚九的两腿又白又腻,牛乳蒸得玉膏一般,笔直地戳在地上颤如豆脂,上面布满了红彤彤的小圆印,艳似腊梅朵朵攀枝高,越深处越繁密,透着勾.魂蚀骨的气韵。
你腿怎么啦?东佛的眼睛盯着移不开,连掌心的美人儿呜呜抽噎,他都没工夫哄。
没事儿,蚊子叮的。戚九倏而提起裤子,连烧得红如灿艳的花枝,一双珀色眸子闪闪烁烁,无处躲藏。
大秋天的,哪来的蚊子眼前的美景被人匆匆掩去,东佛的盎然兴趣生生被掰去一块儿,登时不大爽利。
他从没如此急切地想要探看另一个人最隐处的秘密,弹手把掌心的美人儿丢去榻间,好奇满怀地缠着戚九。
戚九冥冥中感觉到了他追问得紧,寻思着对方一定是明知故问,去花楼夜夜笙歌的家伙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东西在皮肉间会种下红印。
气哼哼地推脱说,不是蚊子,就是虱子,或是什么吸人精.血的坏东西做的,你说叫我别管你,你怎么没完没了。
阿嚏!上官伊吹狠狠打了个喷嚏。
轲摩鳩不由关怀道,夜凉,你不得盖棉衾了
上官伊吹抖抖手里的纸,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不打紧,阿鸠又暖又温,抱起来感觉被衾里四季如春。
啧啧啧轲摩鳩一副鄙他神情,他那么短,暖也只能暖到上一半身子。
无妨,上官伊吹散笑道,动一动,挪一挪,下一半身子也暖着了。
轲摩鳩:爱而不藏,自取其亡。
另一头屋里,东佛仍不撒手,挡着戚九再问,也是奇怪,大家都是衣食住行一处的,怎么偏就你招惹虫蚁叮咬。
手指小铜夜香壶,是不是这个东西里面太骚臭了,而你又天天拿着不肯撒手,所以才被脏东西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