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弧度在他的目光扫到那写着“休学一年”的四字时,又变成了一条直线。
他伸手拿起了一个电话,快速地按了一串电话号码。
对方接得很快,几乎是瞬间就接通了:“因病休学一年,她什么时候病了,得的又是什么病?”
“不知道。”
郑泽华的眉头蹙起:“不知道?”
似是感到郑泽华的不愉,电话那边立刻解释了起来:“那病例是由秦钢的秘书亲自送到雷校长那里,而教导处那边,也是由雷校长亲自打的招呼,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
郑泽华听到这里,眉头微蹙,正想发怒,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道:“我知道了,先这样吧。”
说着,按了挂断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