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水际这话有炫耀的成份。
她扯了扯嘴角：“这么说，孙莉这是追郑泽华追到寰宇去了？”
“差不多吧。”
“是不是，不是就不是。”林小夕不满地道，“差不多是几个意思？”
陈水际乐了：“差不多就是，你的意思**不离十。但其中有一点，可能出乎你的意料？”
“哪一点啊？”林小夕虚心问道。
陈水际笑道：“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八卦的时候。”
“水际！”
“好好好，我说还不成吗。”陈水际说着，收敛了刚才吊儿郎当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听孙莉说，她这一次去寰宇实习，是郑泽华主动要求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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