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缕青烟袅袅飘散的时候,东方的天边露出了鱼肚白。长白山的早晨来的出奇的清冷,带着未化积雪的味道,还有几只偶尔出来寻食的野鸟的鸣叫声,拉开了新的一天的序幕。
猫腰从小山洞里钻出来,我忽然指着段延庆的鼻子哈哈大笑。段延庆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笑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站在洞口乍着双手一阵茫然。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又摸摸鼻子,又指了指他。段延庆这才恍然大悟,微笑道:“孩子,你也是一样的黑呢!”
我一愣,这才想到起来。我也和他一样,在通风条件不好的山洞里被烟熏了一夜,此刻肯定成了夜叉一般的黑炭球。
赶紧取出一面脸盆装了些雪,用灵气转化而成的热力将它们化成温水,我对着镜子细细的洗起脸来。
从脸盆中的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黑来看,我相信我可以去扮个女版包黑子了。
段延庆一声不响的从地上抓起两团雪,在脸上擦了擦,然后拄着拐杖含笑看着我梳妆:“如果我也有这么一个闺女就好了!可惜我一生飘零江湖……”
我手里的梳子不知不觉的停了下来,我听的出他话里的意思,转头微笑道:“那您就把我当成您亲闺女不就成了?反正我也没爹!”想到段正淳,有着二十一世纪灵魂地我反正打死也不打算认他了。
“那怎么成?段正淳那小子……”段延庆后半段没说完。因为我的眼圈红了。
“乖,不要哭啊!都是我不好。”段延庆像个闯祸的小孩子似的手无足措起来。
“不关你地事,是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我略带伤感的勉强笑笑。我确是想起了二十一世纪里地一切,父母、同事、同学。一切一切美好的人和事。如果我还能回到二十一世纪的话,那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事啊!
不知dào
作为修真人的我可不可以活到那个时代?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又有了动力。一种努力挣扎着活下去的动力。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只要还能再看到那些熟悉的笑脸,还有妈妈端上来地一碗热汤,就算让我等上一千年又如何?
眼睛不经意间看到段延庆怔怔看着我出神的眼睛,我盈盈下拜:“干爹在上,请受语嫣一拜!”
段延庆啊的一声回过神来,使劲擦了擦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快!快起来!好孩子!好孩子……”说着语音哽咽起来。我知dào
他是想起了段誉,他一生之中从未有哪个人叫过他爹,哪怕是亲生的儿子,也不过是刚刚知dào
内幕,段誉便被丁春秋捉了去。一颗心足足提到了现在。这才露出了一丝欣慰地笑意:“好孩子,干爹流落江湖二十年,虽然功夫不怎么样,可是好玩艺儿着实搜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