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扔下一脸懵逼的姜幼宁。
平复过来后,姜幼宁热的不行,拿起谢璟丢下来的团扇,给自己扇风。
客栈后院,谢璟提着水桶打量一桶凉水,举过头顶,凉水从头淋到脚,清凉的井水,把身体里的燥热感消除了一大半。
他又打量一桶水,从头浇到脚,把最后那点热度都浇灭了。
薛疑晚上睡不着,站在楼道上,举头望明月,忽然听见水声,低头往院子看过去。
院子里,一盏灯都没有。
借着楼道里的光,隐约瞧见井边站着一道挺拔的身影,只是灯火太暗,也瞧不见是谁在井边。
“大晚上的,居然有人用井水洗澡。”
夏日,井水可比湖水凉多了。
姜栖白刚出来,就听见这句,侧头看过来,就看见住在隔壁的薛疑,他看了一眼院子,“兴许是热了。”
薛疑闻声看过来,笑着问:“陆公子还没睡?”
“没有,有些热,便出来瞧瞧。”姜栖白道视线再次望向院子里,原本在洗澡的人,已经不见了。
薛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姜栖白晚上出来溜达,而且他发现,姜栖白屋里的灯火,总是灭的有些晚。
他思虑好一会,有些担忧的询问:“陆公子,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姜栖白眼里闪过一抹疑惑,“薛公子怎么会这么问?”
薛疑道:“陆公子总是睡不着,难道不是有心思吗?”
姜栖白:“……”他有睡不着吗?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薛疑和姜栖白不约而同的望去,大红灯笼下,一道挺拔的身影走过来,快走到他们面前时停下脚步。
薛疑一眼就认出那是谢璟。
姜栖白也认出来了。
谢璟扫了一眼两人,然后推开隔壁的门走进去,然后关起来。
薛疑和姜栖白都愣了好一会。
薛疑最先反应过来,望向姜栖白,“刚才用井水冲凉的是将军?”
姜栖白点点头,“应该是。”
薛疑闻言有些疑惑,“可是,我刚才看见将军已经洗过澡了,前前后后不过也才一柱香的时间……”
姜栖白闻言,好像明白了什么。
就在姜幼宁手快酸死了的时候,门被人一把推开,她抬起头望向门口,就看见谢璟走进,等着他关门上床给自己扇风,结果就看见他走到衣橱前。
“将军,你干嘛?”
“换衣服。”谢璟说话间已经拉开衣橱门,从里面取出大裤衩,然后当着姜幼宁的面开始脱衣服。
姜幼宁的手顿在半空中,屋内烛火昏暗,又因为是背对着她,看的并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