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宁看着碗里堆成山似的肉,也不嫌弃,全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薛疑瞧着姜幼宁与姜栖白,只有真正的兄妹,才能如此亲切,如此关心妹妹。
他隐约猜到了一些,但他想从姜栖白的嘴里得到证实。
除夕宴,薛疑与姜栖白喝了一些酒,谢璟滴酒未沾。
吃到一半,大家几乎都吃饱了,唯独姜幼宁的筷子还在不停地夹着菜往嘴里送。
谢璟见了,提醒道:“少吃一些,吃多了会不舒服。”
“不会的,吃完躺在床上,明天可以起来晚一些,也不饿了。”
很明显,姜幼宁并没有听懂谢璟的暗示。
谢璟只好又暗示道:“阿宁,你吃饱了运动不难受吗?”
姜幼宁闻言笑出声,“大晚上的,吃饱睡觉,谁还运动啊?吃饱睡觉最容易长肉了,你们不是嫌我瘦吗?长胖了不就如你们的意了。
姜幼宁依旧没有听懂谢璟话里的暗示,没办法,谢璟只能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
姜幼宁正吃着酱肘子,突然听见圆房两个字,咬住酱肘子一动不动,因为她知道今晚是躲不过去了。
也不是躲,只是有些紧张。
换作是谁都会紧张吧?
谢璟忍了这么久,已经很能忍了,圆房就圆房,也没什么好怕的。
姜幼宁继续吃着酱肘子,突然想起谢璟刚刚说的,剧烈运动,吃多了可能会有吐的人风险。
想想那个画面,姜幼宁再嘴馋也不敢吃了。
万一那个时候吐了,太败兴致。
姜栖白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然后有交头接耳,刚才谢璟说的那两句,他也是刚刚才明白过来其中的暗示。
妹妹与谢璟一直未同房,现在谢璟没有英年早逝也没有小妾,同房是理所当然且名正言顺的事。
姜栖白收回视线,他应该替妹妹高兴才是。
可惜的是,这里是古代,爷爷和爸爸都不在。
曾经说给妹妹一个盛世婚礼,以及丰厚的嫁妆。
现在都无法兑现了。
吃完除夕宴,薛疑与姜栖白很有默契的,抹嘴溜了,不打扰两人的时间。
屋外寒风瑟瑟,廊下的红色灯笼被风撞的左右摇晃不止。
薛疑与姜栖白肩并肩同行,两人步伐一致,不快也不慢,有几分散步的意味。
这是姜栖白第一次在古代过除夕,新鲜感是有的,更多的是想念。
想念爷爷与爸爸,虽然经常逼婚,现在远离了,是真的想。
不知不觉走到房门口,姜栖白发现薛疑一路跟着他回来了,他道:“你不回去歇着?”
薛疑接着头顶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