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少跟她来往为好。”人一旦气极了就会说出一些不经思考的话来。
听到她的话王妈妈就暗叫不好,她不喜欢安阳,现在也不能明着表现出来啊,不仅不能在老太太面前漏出来,就是在大郎面前也不能说啊,这大郎如今是明摆着的还将安阳当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呢,她这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句,定是会闹出来麻烦的。只是她再无奈,话也已经说出来了。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正在喝茶的苏起在听到母亲的话后将茶杯扔在桌子上一下站了起来。
“母亲是觉得安阳与你并不相配,你们年纪都大了,以后还是避嫌的好,这既是为你好,也是为安阳好。”看到苏起站起来的瞬间,苏夫人也知道自己是一时气极说错了话,但是话已出口,也不可能收回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正好也借这个机会跟他说明白,也省的自己儿子越陷越深,反倒是真的耽误了。
只是她显然太一厢情愿了,一直以来,苏起都以为安阳是要嫁给自己的,直到不久前先皇忽然下旨要将她嫁去肃亲王府,那是第一次苏起觉得可能安阳也有别的选择,她嫁给自己这件事好像也不是那么确定,但是后来祁王兵变了,先皇被杀,安阳的婚事自然也作废了,她又一次是自己的了,对于这一点,苏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确定,就算那天当着祖母和母亲的面,她拒绝了这门婚事,但她有自己的苦衷,他可以理解,也可以等,他知道安阳一定会是自己的。
“我与安阳的婚事是祖母一早就定下来的,母亲以后还是不要说这种话了。”苏起看着她郑重地说到。
“那不算是定下,只是你们还小的时候,你祖母觉得你们年纪相仿,所以有了这个想法,如今你们也都大了,又没有真的订过亲,自然可以自由婚配。”苏夫人看着好像有些生气了的苏起轻声劝着。
“母亲不要再说了,这门婚事我心里是认定了的。”苏起态度十分坚决:‘军营中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说着也不等苏夫人反应,苏起便拿上披风,推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连披风都不肯穿好再走的苏起,苏夫人气得将手边的茶盏一下摔到地上:‘这安阳果然是个祸害!’给靖国公府带来麻烦不说,还蛊惑了自己儿子与自己反目。
“夫人先别生气。”王妈妈有些犹豫地开口,如今她正在气头上,只怕自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但是若是不劝,由着她这么作下去,动静闹大了,叫老太太那边知道了,又是一场麻烦事。
“不生气,不生气,我怎么能不生气?”苏夫人气得大喊,来来回回地多踱步,看着被苏起关上的房门,狠狠地甩袖坐下,真是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
“这门婚事从小就在大郎耳朵边说,这么多年了,大郎只怕是认定了这门婚事的,夫人不喜欢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