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是。”红棉连忙答应。
安阳有些愧疚地看向红棉,原以为她假扮自己进宫,只要不被戳穿便没有什么危险,现在看来即便不被拆穿,她也时刻面临着危险。
送走了老太太,安阳回到床边看着红棉欲言又止,红棉倒是先笑了:‘姑娘,我真的没事。“她知道安阳在担心和愧疚什么。
“对不起,都怪我。”安阳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怪自己,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她也是受害的人,可是面对红棉,她没有办法不说这样的话,无论自己是不是无辜,她都又拖了一个无辜的人卷入这个旋涡。
“这些事姑娘也是身不由己,怎么能怪你呢?”红棉安慰她:’姑娘别担心,此事很快便能了结,到时红棉便自由了。“”这是你替我进宫的回报吗?“
“是。”红棉点头,只要她还能活着出来,她就能获得自由。
“一定要活着出来。”红棉没有告诉她的话,安阳说了出来。
“好。”
“一言为定。我在宫外等着你,还有明玉和彩碧。”
“一言为定。”红棉笑得温柔又坚定,好像已经看到了他们在宫外团聚的情景。
凤阳宫中,徐幼容懒懒地坐在上首,看着下面跪着的刚从靖国公府回来的太医问:‘查不出是什么毛病?’
“是,微臣诊脉的时候只发现安阳郡主经脉大乱,却实在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微臣愚钝。”
“还有什么别的发现?”
“还有,安阳郡主这病蹊跷,似乎伤了嗓子,微臣听她说话,声音实在,嘶哑难听。”她虽不知之前的安阳郡主声音如何,可如今的声音实在嘶哑难听,恐怕是真的伤到了,无法恢复。
徐幼容轻哼了一声挥手:‘好了,你先下去吧。’
太医退出去之后,徐幼容转着手上的护甲好笑地看向和凝:‘你说,这国公府又打算搞什么花样呢?’
和凝想了想回到:‘奴婢听说安阳郡主体弱,想来是天冷,真的病了。’
“真的病了?”徐幼容轻笑:‘哀家倒是觉得这病来的蹊跷。’
“可是方才太医也说安阳郡主经脉大乱,应该不是作假。”
“即便是真的病了,也说不定国公府又在打什么主意,婚期眼看就要到了,这个时候安阳郡主忽然病重,你说,这国公府会不会直接让咱们这位安阳郡主病逝?”徐幼容微微低着头用指甲波动手边的香炉,轻笑着问和凝。
和凝心中一惊:“娘娘的意思是,国公府敢瞒天过海?”
“他们有什么不敢的?”徐幼容淡淡地反问。
“奴婢以为国公府不会如此冒险。”和凝说出自己的想法:“这若是被发现了便是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