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找不到,只能问黄岐:“止血散,还有没有止血散。”
黄岐抬手擦掉眼中的湿润告诉他:“没用了。”
“什么叫没用了?”穆洹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察觉到他话中的意思,他立马趴在床边,颤抖着红肿的双手轻轻摸了摸安阳的胳膊,连忙回头告诉黄岐:“你看看她,她还活着,还有救,你想想办法,求求你救救她。”
黄岐叹了口气告诉他:“她失血过多,方才最后拔刀那一下应该是碰到了不该碰到地方。”
人体结构错综复杂,没有人能透过皮肉看清楚里面的情况,是他的错,他不应该拿一个从未经过试验的方法用在她身上,虽然当时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穆洹根本听不进去黄岐说的话,他发疯一样的在药箱里寻找止血散,可是偏偏一瓶也找不到,他只能崩溃地用手中的布去擦她身上的血,好像只要擦掉就不会再有血流出来了一样。
黄岐终于不忍看下去了,他走到床边,伸出手来放在安阳鼻子下,本来是想确认之后告诉穆洹她真的已经死了,可是当他的手放在安阳鼻下时,他忽然顿住了,虽然极其微弱,但他好像还是感受到了一丝丝呼吸,黄岐心中有些惊讶,他以为一个人流那么多血,必定是必死无疑了,她竟然到现在还活着。
不过他虽然惊讶,却并未见得有多惊喜,即便现在还有呼吸,也不见得能支撑多久,但他终究心中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幻想般的希望,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绿的药瓶,掰开她的嘴给她喂了一颗之后叫穆洹:‘去把银针消毒。”
穆洹似乎还未从崩溃的情绪中反应过来,他看着黄岐,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无论如何,只要继续,就说明安阳还有救。
他忙不迭地从药箱中找出银针,拿到外面烧红了用白酒喷过递给黄岐,黄岐接过银针先是在她身上扎了几针,不知道是她体内的血已经流尽了还是银针起了作用,血竟然真的止住了,这倒是有些出乎黄岐的预料,他本来以为自己方才拔刀的时候碰到了什么地方已经是回天无力了,根本没想过要试试用银针扎穴止血,是穆洹的崩溃让他忽然决定再试一次,没想到还真的起了作用。
黄岐连忙指挥穆洹将她身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用银针穿了线将伤口小心缝好,一切终于告一段落,黄岐长长出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人暂时总算是保住性命了,没有比穆洹更高兴的了。
只是他刚看着安阳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就听到温成焦急地声音传来:“王爷,王爷,您怎么了?”
穆洹连忙转头跑回去,就看到父王脸色灰白地躺在地上,气息长进短出,眼看着就要不行了,黄岐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赶了过来了,看了一眼便转过了头,这次他是真的无能为力了,看来刚才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