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瞬,他就感到一股旋风刮过,整个身子都不听使唤了。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不知如何被那少年擒住了右脚,头朝地被拎了起来!
“刘龚刘公子是吧?”
何瑾狞笑起来,道:“本来今天这事儿,该由你爹跟我对话的,你实在不够格。不过既然你嘴这么臭,那我也不介意收拾你一番!”
“你敢!你到底是何人?”
然而,满肚子的疑问还没得到回答,忽然就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以及天旋地转——那少年竟然直接将他抡到了地上,还是脸先来了个亲密接触!
并且这还只是个开始,下一刻何瑾就拿出看家绝学,一左一右地狂抡起刘龚,砸得那叫一个惨烈。
周旁的徒隶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即又全看傻眼了:这少年还是人吗?如此天生神力,简直等等,雒阳城中年少又天生神力的?
看到凶残的一幕,消息灵通的徒隶,有些已猜出何瑾的身份。
而且都还知道,这少年不久前还统领五千余众,大破河阳津,是个不折不扣的狠人,哪还敢轻举妄动?
至于没认出的,看着周围的老油条都不敢上前,一时也拿捏不清状况,自然不敢去当出头鸟。
不被打扰的何瑾,就此尽情抡了个痛快。甚至砸了七八下后,还故意停顿了下来,让刘龚稍微休息了一瞬。
刘龚全身上下已火辣辣的疼,满心怒火无处发泄,凶戾吼叫道:“狗崽子,我定要杀了你!”
“董璜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何瑾就等他这句话呢,淡淡地装了个逼。随后又左右砸了两下,才如扔垃圾般将刘龚甩到一旁。
接着拍了拍手,便对着那些傻眼的徒隶言道:“还愣着干什么啊?将你们的公子抬回去,然后哭哭啼啼地向刘嚣告黑状呀。”
“嗯?”徒隶们又愣了: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
然而,何瑾真是一股让他们想象不到的泥石流。
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似乎恍然了一下,道:“哦不知道我是谁对吧?那个我叫何瑾,家就住在步广里。去吧,跟刘嚣一说,他会知道的。”
徒隶们更加不知所措了:何校尉如此贴心周到,合着我们还要感谢一番?
何瑾却不耐烦了,嫌这些龙套们一点都不专业,换了脸色阴冷道:“怎么?好说好商量不行,非要我拧断你们几个家伙的脖子,才肯听话?”
毕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一番话说的杀气毕露,比起这些只敢仗势欺人的徒隶凶煞多了。
徒隶们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脖子,想象着何瑾那怪力,大概跟捏小鸡崽一样
随即‘哗啦’一下,个个作鸟兽散,狼狈逃窜。要不是何瑾在身后提醒,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