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过来的舅舅宁云举。同样从其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解。
“吴柳两家一山之隔,饮食一方水土,实乃乡梓,本该旧友,却因祖上之一时不忿而祸及子孙,乃至于百年来两家子弟斗殴不断,伤亡时有。学生忝为临山之父母官,常忧百姓之忧而夜不成寐。时怀黎庶之苦而昼有所思。
实不忍吴柳两家继为水火,故派先生赵佗前往。吴家堡先生吴淦从旁协助,以解吴家堡与柳林堡百年恩怨为盼。”
落款是:学生司马岑吉。时间正是十天之前。
放下手中的信件,吴峥不难从其中的“偶闻”二字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司马岑吉事先并不知dào
吴家堡和柳林堡之间的纠葛,甚至极有可能不知dào
有这么两个堡子的存zài。也就是说,他是最近才从投靠到临山府的罗久天和吴淦口中得知此事。
“柳当家。赵佗还说过什么话?”
吴峥把手中的信件放到身旁的茶几上,亲自开口询问起来。
“回吴大人的话,赵佗与吴淦说来说去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希望吴柳结束争斗,抱成一团。并组成一方堂口。”
宁云举、吴峥都没有打断柳超峰的话,而是侧耳静听。
“而且许诺草民,只要放下心中对吴氏族人的恩怨,将来成立的堂口中,会有一个副堂主之位留给柳家。”
“堂主由何人来做?吴家吗?”
“不,吴家也只是副堂主,至于堂主由何人来做,草民也问过。不过两人都未曾明确答复,只说事后自然知晓。”
“既然是堂口,那么一定还有上一级组织,又是什么?”
“也没有说,只是许了草民不少好处。”
“都有什么好处?”
“不纳税,不服劳役,每月都有银米,而且按照吴柳两家加入弟子人头算,人人有份。”
“还有呢?”
“没有了,当晚两人就离开柳林堡说是来吴家堡等消息。”
“你是如何答复的?”
“草民说需yào
考lǜ
,需yào
与族人商量。”
通过上次抓捕吴峥的过程中柳超峰的表现看,此人应该是相当精明之辈。自然,今晚柳超峰的话里一样没有丝毫破绽。所以,宁云举与吴峥无不感觉柳超峰说的应该是实话。
知dào
在这件事上已经不可能得到更多的信息,于是吴峥话题一转问道:
“柳当家,关于吴继宗的过往你知dào
多少?”
“不知吴大人想了解吴继宗哪一方面的过往?”
“比如他年轻时有没有外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