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哼,这个余出天,害了我的女儿,差点将我与远儿两条性命搭进去了。还好,总算是死了,我也好交代了。”
张医仁心下想着:“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地说出了余出天此人,不知道心中揣的是什么心思。”
温道见在旁边嘿嘿地一声冷笑,道:“不亏是深谋远虑的缺泪使呀,竟会这样巧妙的来嫁祸江东。”
听着温道见的这一句冷嘲冷讽的话语,张医仁心下也是雪亮:“原来这个连老头要将所有的过错推在那死人余出天的身上。哼,真是高招呢。”
果然,就听见了连啸爽快的一声笑道:“这难道不是一个好计策吗?王月,你来说一说,那余出天是不是犯有大错呢?”
张医仁勉强地一笑,道:“不错,那余出天是犯有大错,让神鹰教内部起讧。就是他的最大过错。”
听到张医仁这样的一句总结性的评语,张医仁本人、连啸、温道见三人相互一看,均是爽快的呵呵一阵浅笑,这一笑,似乎是达成了一种共识,也似乎增进了相互间的信任。
但是,在那石壁的通向外面的那道漆黑的甬道石壁旁边,有一个人却是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自抑的伤感,心间生出的那股寒意久久地徘徊在心房,难道这就是魔教。为了彼此间的利益,不惜拿别人的生命来垫背。
余出天的死,看来早就是一个秘而不宣的陷阱。那石壁外的人,正是忠于连啸,一心想要为余出天报仇的文治,现在已是将连静远放好,悄然地来到了石壁外,担心着连啸的安危,没有想到的是,还没有走近,就听见了三人这段互有默契的话语。如何不让他愤怒!
文治捏紧了拳头,真想冲出去将屋内三人一掌击毙,但是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他恨然地冷静了下来,苦苦地忍耐着那份别人无法体谅的痛苦,他心中明白,只怕连啸并不是将自己以兄弟相待。
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心中还是有一种期盼,那就是连啸说的全是蒙心欺骗张医仁的话,内心还是很同情着余出天的离去,毕竟余公子和连啸还是有翁婿之情的。他忍耐着,但是最后不能坚持下去了,悠然心中一恨,索性转身离开了。
空灵子悠然地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转头看向了身周的物事,心中一阵惊叹,自己竟然身处在了一间陌生的客房之中。
她起身,转头看了看四周,见到里面传来了阵阵芳香,她心中明白,这好像是某一位女子的闺房,空灵子细细地寻来,见到蚊帐四周挂满着桂花、麝香,那前面中央的香炉之中,燃烧着的是一节沉香。
空灵子心下才是明白:“怪不得这里有这般隆郁的香味。”只是这里没有一个人影,未免让人心生错觉,到了那瑶池仙宛之中,才会见到这般美妙的场景。
空灵子本来是大家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