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与余我生到房屋内去看一看。所以回头一瞥之际,没有发现那三名弟子,当即也就宽心似的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对余我生道:“你说你没有看出丝毫的异样,那我就来给你说一说,我到底从这里面能看出什么了,好么?”余我生当下心中很不服气,心想:“我倒想知道你嘴里面能说出个什么东西出来,我且当故事好好看一看。如果被我发现有荒谬的地方,哼,哼,借机也可以萧杀你的傲气。”想归想,但是蒙灵子毕竟不是寻常的峨眉弟子,她的盛名在峨眉山上自己早就耳闻,自己这样期盼,显然是没有多少的希望,权当是自己安慰自己的一种方式。
蒙灵子走上前来,指向了织布机的脚下脚踏横梁,问道:“你看这里,这显然不是一般人的织布机,你说呢?”余我生细心看去,只见到那下方横梁是用纯钢所做,在横梁的边框一角处,那里的尘埃不多,还露出了一点光亮,就凭借这一点,看以看出蒙灵子观察是多么的细致,再通过这微弱的光亮照耀处,看见这脚踏横梁的材质,果真是通亮的纯钢,上面居然没有丝毫的锈迹。房间的败坏痕迹显示,这里至少也有十多年来没有人打扫过,而这里居然没有锈迹,显然是一块上等材质造好的脚板。余我生真悔恨自己没有这样牟利的眼光,居然漏过了这样的细节。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只是一块上等材质的钢板,怎么就说不是一般人的织布机,只能说是不寻常的织布机而已,这与它的主人有什么关系呢?余我生当即又心生疑惑,转头看了过来,不便追问,要知道自己一旦问出口,显然就承认自己同意了对方的话,就说是承认自己失败了。
蒙灵子咳嗽了一声,道:“少公子,你看,这织布机的脚板既然是一块钢板所做,我想到了两个原因,至于还有没有其余的原因,那就不好说了,毕竟这些物事都过了这样多年。唉,事实或许有些出入,也说不准。”余我生心急难耐,才没有心情来听她这些绕弯路的话,当即微微地皱紧了双眉,心中不满地抗议:“请你说话不要再卖关子了,一个问题没有说清楚,又来说第二个问题,我都憋不及了。”空灵子道:“这第一个用途,就是练功之用,所为天下万物,假借于武学,均可早就一番别人意想不到的境界,这就是一个鲜例。这第二个用途,就是掩人耳目,让别人以为这户人家均是寻常百姓,不会生疑。”蒙灵子刚将话说完,余我生就嘿嘿地一声笑道:“师太漏说了一个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制衣缝补之用。既然是一个织布机,不来做这些,岂不是太浪费了。”
蒙灵子也不来反驳,上前将这旁边的一张椅子挥掌击碎,右手一摆,示意邀请余我生的动作,道:“少公子不妨先来试一试这织布机脚踏上去的滋味,看它到底能不能织布了,好么?”余我生看见余我生挥掌击碎木凳,心中唬了一跳,还以为她是生气了,随后看见她罢手,说